平沒有關係,可是她現在和梁舒懷的關係說不清楚了。
電梯一路向上,透明的電梯可以隔著維多利亞港清楚的看見中環碼頭,高樓聳立的香港,快十年過去,在香港這座城市她居然還是居無定所。
“好繁華啊。”夏熄自言自語,不知道說給誰聽,說給自己還是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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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是梁舒懷的吧,她看見屬於他的logo刻在天台的門上。
海風吹的很冷,香港其實就是風大,一年四季風都那麽大,她頭發被吹的亂糟糟的,手想去撩頭發,撩上去又會一秒鍾再被吹亂,索性不去管了。
梁舒懷低頭想要點煙,順手把打火機交給夏熄。
夏熄接過,一隻手輕輕擋著風一隻手摁著打火機。
很流暢的一套動作,她還是不喜歡萬寶路的煙盒,警示圖過於嚇人了。
梁舒懷注意夏熄的微表情,突然回憶起當初她說,在抽煙真的就會和圖片一樣了。
舒懷是無所謂的,他從來沒有在乎過任何東西。
“謝謝你今天的好意。”夏熄向著梁舒懷深深鞠了一躬。
梁舒懷不看她,倚靠在天台的玻璃上“你變了很多。”
夏熄點點頭走到梁舒懷旁邊也倚靠著“維多利亞港還是那麽繁華。”
“還是更繁華了。”
“你搬家了嗎?”夏熄問。
“沒有。”
“好。”不知道還能說什麽,再次聞到他身上的香火味,她竟然如此平緩。
無數次想過在次見麵的場景,她也許會抱著他大哭一場,然後說他真是個畜生,也許會把之前所有的誤會解開,也許她會告訴他她拿到了劍橋的錄取通知書。可是都沒有。
聞著他的味道就夠了。
梁舒懷父母常年在家供奉神仙,很少有人迷信到那種地步的,後來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程薑告訴她,香港內地有權有勢的沒有一家不信神。
現在她也偶爾會去寶蓮禪寺拜一拜,待久了總會被同化的。
兩個人誰也沒有在開口,時間就那麽過去。一根煙熄滅,另一根又點起來。
“我父親老了。”梁舒懷把煙掐滅從樓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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