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夜秋雨(1/2)

淩晨兩點的上海風吹的很涼,隻有當所有的葉子飄下來的時候才會感受到秋天到了。


夏熄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腳上踩著一雙裸色的高跟鞋 ,趕著去片場拍在上海的最後一場戲。距離,她的想想已經過去兩天了。


黃浦江的風吹的沒有香港大,她從包裏拿出一根萬寶路放到嘴邊輕輕吸著,這麽多年她也學會抽煙了。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夏熄身邊梁舒懷搖下車窗“上車。”


語氣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夏熄抬抬手示意手裏的煙,梁舒懷自己開車來的,他眼睛垂下去看見她手裏的煙,眉毛皺皺不太高興“掐了。”


“我剛點著,現在掐滅,很浪費。”


梁舒懷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掐了。上車。”


夏熄看出他的不耐煩,也沒有跟他別扭下去,掐掉煙“我得找個垃圾桶把煙頭丟了。“


梁舒懷默許,他感受到口袋裏的萬寶路,拿出來凝視著看看“不好看,不抽了。”他一隻手撿起丟到後座。


夏熄上車,尋找副駕駛的安全帶,梁舒懷問她“你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


夏熄一邊扯著安全帶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記不清了。”


也許是在某次需要抽煙的角色,也許是在某次被網暴的受不了的晚上。


旁邊的梁舒懷握著方向盤冷笑。


夏熄側過臉“你幹什麽,我是真記不清了。”


梁舒懷點頭露出奇怪的神色,好一個記不清。


“戒了吧。”梁舒懷說。


夏熄搖搖頭,梁舒懷語氣強硬了一些,又說了一遍。


夏熄依舊拒絕,她說記得早些年的時候是她這樣對梁舒懷說。


-


上海的最後一場戲是在某個不知名的爛尾樓,夏熄需要跳樓,導演堅持在晚上吊威亞為了取實景。


梁舒懷送她來到地方,心裏忍不住咒罵著趙升平。得知了劇本以後梁舒懷臉陰鬱的可怕,那麽黑吊威亞出事了,誰來擔?


梁舒懷拿著劇本看到一半丟給夏熄“你的替身呢?”


夏熄脫外套腦袋低著漫不經心回答他“我沒有替身。”


梁舒懷生氣站起身要去要求趙升平刪掉這場戲。


“我看他是瘋了。”


夏熄說“他想要全實景,有威亞的你怕什麽?”


梁舒懷不認可夏熄的說法,他給出兩個選擇不然請替身,不然拍成綠幕。


夏熄拉上換衣服的簾子,邊換著衣服,不急不忙“我和你不一樣,這種事情我經曆的很多,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麽。”


外麵坐著的梁舒懷臉更冷了,自己擔心她的安全被這樣陰陽了一下難免不太舒服。


夏熄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她開口問梁舒懷“我好看嗎?”


這場戲她很落魄,臉上擦的石灰灰溜溜的,披著一件乞丐似的衣服,梁舒懷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難看極了。”


夏熄點頭,準備要走“所以你還是不要盯著我不放了,我就是一個小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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