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哦,比如為什麽19歲就會在酒吧駐唱?”陳繪的表情有些僵硬。
“不論什麽原因,我覺得你很厲害,是一位讓人尊敬的女性。”宮秋真誠地說道。
“有什麽厲害的,生活所迫罷了。”她似乎有所觸動,神情自然了許多。
宮秋不再多問,瞥了眼吧台,程伊正在和調酒師聊天。
“你會什麽樂器嗎?”陳繪換了個話題。
“竹笛、古琴,來榕城後在學校社團學了小提琴。”宮秋欣然回答。
“這麽高雅?”陳繪有些驚訝,接著說:“我就隻在學校社團裏學了點吉他。”
“吉他?很厲害啊不是麽。什麽時候能給表演給我看看。”宮秋笑了笑,補充道:“我也不算高雅,隻是月州城是古城,那裏人常學的樂器就那些。或許你有空可以去程伊工作的琴行看看,可能對你有益處。”
“她是琴行老師?”
“教洞簫和鋼琴。”
“那我去做什麽?”
“可以試著去教唱歌,也可以繼續學吉他。”
“繼續學吉他嗎……好,我會考慮的。”陳繪點點頭,卻忽然露出一絲懷疑:“怎麽感覺你已經把我的情況猜得差不多了?”
“不至於。”宮秋笑容和煦。
“拜托!你這樣真的超級可疑好吧!”陳繪氣鼓鼓的,又有些小秘密被發現的羞赧。
這時程伊走了過來,說道:“阿秋,沒醉吧?快十一點了,我先回家睡覺了。”
“嗯……時間差不多了,陳繪姑娘,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宮秋看了眼手表,起身準備離去。
“程姐姐,留個聯係方式好嗎?”陳繪拿出微信二維碼,嫣然一笑。
“好哇好哇,有空來我們家做客,宮秋做飯很好吃,一定要來嚐嚐!”程伊大方地拿出手機一掃。
隨後三人出門揮手作別,就此離去。
在回家的路上。
“那個……前麵的先生!”
“請問您有什麽事嗎?”宮秋回頭問道。
來者是位18歲左右的年輕人,他似乎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但過了會他還是開口了。
“先生,首先我不是有意跟著你們,我隻是猶豫了很久,然後,然後接下來我說的話特別的冒昧,甚至您可能覺得我有病,但我真的希望您能好好考慮……”
“但說無妨。”宮秋的聲音如春風溫和,有種天然的親和力。
年輕人終於下定了決心,以至於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請先生救救陳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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