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無淚聽葉小川說，要和拓跋羽私下談判，心中一驚。
道：“你和他有什麽好談的？”
“當然是為了盤氏舒聖女的身份啊。我在忘情海與盤古族達成的協議。
未來局勢變化莫測，我必須要得到盤古族的全力支持，但前提是，我得盤氏舒捧為聖教的聖女。”
完顏無淚道：“這件事我看還是算了吧，去年因為盤氏舒的事兒，我在金龜島待了一陣子。
聖教的高層，雖然承認盤氏舒的母親是聖教的幽冥聖母，但他們都拒絕將盤氏舒奉為聖女。
如今你和盤古族走的這麽近，拓跋羽更加不可能同意此事了。”
葉小川輕輕搖頭，道：“世間沒有做不成的生意，隻有談不攏的價碼。隻要我出價夠高，拓跋羽也是可以商量的。”
完顏無淚見葉小川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奇道：“你打算用什麽說服拓跋羽？”
葉小川微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若真想知道，便和我一起去西海。”
完顏無淚想了想，道：“行，我陪你去。”
相比於葉小川手中的籌碼，完顏無淚更加擔心的是葉小川此去的安全。
自己畢竟在聖教中有些地位與聲望。
萬一拓跋羽真敢對葉小川下手，自己也能幫得上忙。
完顏無淚親自下廚，弄了一些酒菜。
然後便將外麵看守洞府的王在山給叫了進來。
三人喝酒聊天。
王在山詢問了許多葉小川在二維空間的事兒。
葉小川並沒有任何隱瞞，向王在山詳細講訴了多元空間，以及自己對空間法則的一些領悟。
他知道血脈覺醒者有一個可怕是詛咒，那就是很難提高修為。
也就是，覺醒的時候是什麽修為，到死的時候，還是這個修為。
因為他的力量並非是來自自己苦修，而是傳承別人的，對天道理解是也別人的。
這極大的限製了覺醒者醒來之後修為的進步。
葉小川希望自己的這些講述，能幫助王在山對空間法則有更多的領悟。
這類法則，正是人間所欠缺的。
如果王在山能在有生之年突破桎梏，在空間法則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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