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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聽是一個技術活兒, 身手腦力缺一不可,估計天下人都沒想到名揚天下的上師大人其實最擅長最喜歡幹的事兒除了戴麵具偽裝人搞事兒之外, 就是偷窺……額, 是竊聽。
羅慎是大司馬,此時應該在祭祀台那邊主掌兵馬安防, 並不在府中, 也自不在這閣樓裏麵, 但師寧遠卻聽到兩個人對話。
一個是女人,聽聲辯位是武林聽功本事, 聽聲辯人就看個人敏銳了, 師寧遠一聽女聲就知道自己沒白跑。
“你是說, 已經開始了麽?”
聲音妖嬈勾人,像是要把人拖進沼澤裏剝皮吃肉。
那跑回來傳信的小將打了個哆嗦, 連聲音都發著顫, “白夫人,大人說舞者已死,獵物已入甕, 但未免橫生枝節,讓您安心等著。”
“羅郎君待我果然極好, 凡事都安排妥當, 我有什麽可值得不放心的。”
白夫人描繪紅妝,有些閑散,眼眸勾媚瞥了那小將一眼,淡淡道:“瞧你這一身抖的, 我還能把你吃了?去吧。”
小將如蒙大赦,頓時跑了。
門一關,白夫人從梳妝台起身,做到案上,衣袍放下,威嚴而強大,仿佛。
指尖敲打了下桌子,旁邊侍女低眉順眼,給她倒酒。
“多心多疑,想掌控我又怕我,羅慎這個人啊,真讓我又喜歡又不喜歡。”白夫人喝著小酒,旁邊的侍女低頭,“既然他攬了事兒,要幫您解決許青珂,那您又何必費心呢。”
白夫人聞言闔了眼,有些意興闌珊,“你真道男人還有真心的?床榻之上倒是真心,可下了床,但凡有必要,殺你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兒。至於對許青珂動手,也不過是怕他自己也被查出來而已,這個局,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許青珂的手段可不僅僅震懾了蜀國的人,其餘人何嚐不怕,所以她才基於拿下晉國,卻低估了師寧遠的狠辣,至於羅慎,看起來在淵位高權重,其實也不過是棋子。
“棋子之所以為棋子,不單單是弱,還因為怕。”
羅慎怕許青珂反撲,所以想先下手為強。
師寧遠聽出了重點——羅慎設局害許青珂。
是什麽樣的局,他卻沒能聽裏麵的人再說,也是,這女人素來謹慎,不至於莫名跟下屬討論陰謀細節,克製言行是上位者的習慣。
——她可是晉後。
那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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