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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屋中, 秦兮身體乏力,知道自己已被下了藥,武功根本用不上, 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走幾步都是困難。
但這裏是哪裏?
她打量眼前小屋,發現這裏有人住過的痕跡。
而且住過的是一個女人。
但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把她綁到這裏來。
手段還那麽精準詭異。
目的又是什麽?
秦兮的目光在屋中擺放的鍋碗瓢盆個跟鏡子,看臉盆裏的水漬未幹, 好像這女子不久前才離開。
人離開了, 這房間卻十分齊整, 好像被收拾過。
這屋子顯然是用來關押人的,簡陋粗便,也自然不會有人定期打掃, 是那個女子做的吧。
一個習慣良好、哪怕在被囚禁時也注重衛生幹淨的女子。
秦兮若有所思。
她剛剛想的也許是錯的,在她之前被關押的女子身份恐怕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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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寶殿已經白煙嫋嫋,不少老百姓都前來朝奉供香,熱鬧不下於年初那幾日。
蔓延山道的台階上有許多虔誠的敬佛者, 但大殿中也隻有秦川等人。
許青珂剛到,北琛小弟弟迅速上線前來,“許哥, 您可來了,我還以為您……咦,這位姑娘是?”
北琛看到景萱的時候愣了下,這種愣不是因為驚訝, 也不是因為疑惑,而是純粹看呆。
景萱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往許青珂身後躲了下。
北琛這才回神,對上許青珂若有所思的目光,頓時臉紅,“啊,是小生失禮了,隻是剛好看到這位姑娘,覺得好像有些眼熟……”
許青珂:“你哥的話本是從你這裏拿的?”
這話分明跟話本裏麵的公子哥搭訕姑娘家一模一樣。
北琛:“……”許哥求放過。
景萱在許青珂後麵聽兩人講話,不知為何,她覺得“你哥”這個說法有些不同尋常。
仿佛很熟,熟稔到不分彼此似的。
是那位上師吧。
景萱想起在堰都祭祀台上見過的事兒,略有些恍惚。
許青珂已經接過沙彌給的香,分給景萱一些,這是第二次在淵上香了。
第一次遭遇了危險,但還算化險為夷。
第二次呢?
許青珂打量周遭環境,對上不遠處師寧遠目光,對方眼神似安撫,好像在告訴她自己已經勘察過了。
不過兩人目光交流的時候,許青珂忽察覺到一冰冷視線,一側頭便看到秦川。
雖說在這人麵前保證過什麽,可也沒說不能跟師寧遠接觸吧,這眼神真是……許青珂心裏覺得莫名其妙,還是說,這是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
男人的心思真難猜。(一般這是男人的心裏活動——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可在咱們珂珂這兒完全是反過來了——男人真是無理取鬧!)
許青珂若有所思,但也很快屏除雜念,給佛像上了香,接下來就是抄寫簽文了。
外麵廣場上早已有書案跟筆墨紙硯伺候,秦川帶頭,其餘人悉數落座。
竟安排了許青珂的,但也有夜璃跟師寧遠等人的,仿佛彰顯了淵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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