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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許青珂的眼神異樣讓弗阮察覺到了, 這人本來就有些妖孽,何況他太了解她了,哪怕許青珂在別人麵前多數喜怒不形於色, 在他麵前總是容易被看穿。
但他也隻是瞥了她一眼, 關注力還在這老者身上。
對,他叫落光。
“聾啞……也認不出她了?也是, 當年你給她批命的時候,她也在一蘿卜頭。”
作為一個蘿卜頭, 許青珂並不說話, 老者也不能說話, 聽不見又不能說,你能讓他如何?
許青珂甚至疑心這個人失憶了,否則見到十幾年未曾一變的弗阮不該一點反應都沒有。
認不出來了?
弗阮麵無表情得盯著落光, 後者依舊迷糊,怕也是無計可施的,除非逼供。
許青珂想知道這個冷酷無情的人會不會……
最終弗阮伸出手,手掌放在落光肩頭, 落光似乎恐懼,想要後退,但那修長的手指卻讓他無法動彈。
“大哥, 你是染衣從前最敬重親近的兄長,也便是我最敬重親近的……我知道是你帶走她,把她藏了起來,可我真的找了她很久很久。”
他靠近了落光, 輕輕說:“就算是我求你……”
許青珂知道這個人依舊在試探落光。
明明是十分親近的故人,卻依舊不信他嗎?許青珂覺得這個人骨子裏大概已經瘋魔了。
他的命裏大概也隻剩下了染衣,他的妻。
等了一會,落光沒有任何異樣——起碼許青珂沒看出懵懂跟恐懼之外的其餘東西,若是偽裝,隻能說明此人偽裝太厲害,若不是,那……
不能得償所願的弗阮會很可怕。
果然,弗阮的表情變得陰森。
多少年了,他等了這麽多年,找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
卻是一無所獲。
許青珂在邊上靜默等待,等著這人瘋魔,她在思考對策。
但沒有。
弗阮最終收回手,淡淡一笑,“無妨,大哥你總會想起來的……”
然後看向許青珂,眼神十分幽深。
想通過她這裏?
“我並不知道你妻子跟這位落光閣下的事情,既一無所知,談何作用。”
弗阮:“你平時聰明,何必在此時裝傻,你總歸是有些用處的,我就不信讓你在他麵前放血垂死,他會沒有反應。”
用最平常溫柔的姿態去說著去涼薄無情的事兒。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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