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道的身子一震，目光也變得茫然了起來。
剛剛靈氣團被捏爆的時候，他已經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而閣主的這句話，更無異於雪上加霜。
簡單的一句話，近乎將李天道的信心徹底摧毀！
閣主卻不再看他，而是悠悠轉頭，漠然的看著秦羽。
“天榜第一，羽皇。”
秦羽不斷的喘著粗氣，每次呼吸，對於他來說似乎都有增加幾分痛苦。
不過，他卻還是緩緩開口了。
“排在我下麵的……赤鬼？”
天榜之中的前幾名，用的幾乎都是代號。
而閣主的代號，就是赤鬼。
隻不過，聽了秦羽的話，閣主卻微微皺了皺眉頭。
很明顯，秦羽說的話帶著一點點的嘲弄。
秦羽沒說他是天榜第二，而是說排在他的下麵。
不管怎麽說，在氣勢上，秦羽再一次占得先機。
試想一下，如此處境，秦羽依舊如此不卑不亢，並且依舊表現的如此自信。
單單是這份心性，便已經值得人佩服。
閣主卻並未惱怒，而是淡淡說道：“從明天起，這第一的頭銜，就要落在我的頭上了。”
“怕是未必。”
秦羽輕笑一聲，隻是此時的他笑起來卻微微有些慎人：“說不定，我死不掉呢！”
閣主也不爭辯，輕輕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
忽然，閣主上前一步，走到了秦羽的麵前：“我一直都很想跟你交手！”
秦羽挺起了腰板：“現在你還有機會！”
閣主卻搖了搖頭：“我想要交手的，是全盛時期的羽皇，而不是現在任人魚肉的秦羽！即便我現在殺掉你隻需要動動手指，也無法讓我感受到任何暢快。”
“我一直都很好奇，天榜第一究竟是何等實力，我做為天榜第二，又跟你有幾分差距？天榜憑什麽將我放在第二，而將你放在第一！”
閣主眼中閃過了惋惜之色：“可惜，或許我永遠都得不到答案了！”
“罷了！或許這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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