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病?小牧真是這麽說的?”坐在椅子上的方臘胡須皆白,一對濃眉向下微垂,鋒利的雙眸低沉,就像一頭趴在石頭上的狼。
方天定說道:“父親我也認為小牧言之有理,朝廷的貪心是填補不完的,解決完梁山還有王慶,把王慶解決完說不定就是田虎了,若是田虎也沒了,那隻剩下我們了。”
方臘點點頭,忽然問道:“小牧身邊最近可有可疑的人。”
“沒有。”方天定想了想後肯定道。
方牧身邊的人基本都是他招來的高手,也都安插到軍中了,他每日住在杭州府的宅邸裏,倒也很少接觸生人。
“那就聽乖孫的吧。”方臘躺回老爺椅,揮了揮手,“老王。”
站在不遠處的王寅走過來,“老爺。”
“你去和李公公說,就說我病了見不了他,再給他送一份厚禮過去。”方臘說道。
“好的老爺。”
王寅退下去安排禮物。
方天定說道:“父親,刺殺田鶯的神射手隻有龐萬春了,可他會同意嗎。而且刺殺田鶯這件事風險很大,若是暴露得罪的不止田虎還有朝廷的顏麵。”
方天定和龐萬春其實不太熟悉的。
龐萬春是被父親招攬的,也一直在父親麾下做事,他隻知道龐萬春性情古怪,為人孤傲,除了父親以外方家幾乎沒人能使喚他。
“龐萬春會同意。”
方臘說道。
......
七賢城一間奢華的府邸內,一襲華袍的李彥坐在亭內賞花。
聽見腳步聲後放下手中茶盞,皮笑肉不笑的與王寅作了個揖,“原來是王管事,我還以為會是方大人來呢,說得也是,奴才怎麽配讓方大人親自接見。”
“李公公誤會了。”王寅走過來讓莊客放下抬著的箱子。
一共十個紅漆大銅柳丁沉木箱擺放在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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