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總是聽娘說父親又去結交什麽富少、權貴了。
那時候她不懂什麽叫富少,什麽叫權貴,有時候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見得到父親一麵,那時候她心底還在暗暗發誓以後自己也要成為富少,這樣父親就能多留在家裏了。
後來長大了一些她就和娘親搬到了府城裏住,父親也不再當獵戶了。
到了府城後雖然沒有村落裏自由,但好歹也和附近宅邸裏的小姐們混了個眼熟,但她們都不大願意和自己玩耍,田鶯知道她們暗地裏嘲諷自己是獵戶出身,是山裏來的。
後來父親再做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在三年前娘親病逝後與父親更是幾乎難得見一麵。
直到起義爆發後她才知道父親一直謀劃的是什麽。
再到後來她得知父親和朝廷停戰了,作為籌碼就是將她嫁入皇宮。
在她出嫁的那一天他看見父親眼框似乎紅了。
是為自己離開感到傷心嗎?
應該不是吧,母親去世的那晚他都沒有回來,像他那種功利性強的人怎麽會因為自己而哭呢,或許隻有弟弟田定出了事他才會難過吧。
入宮成為貴妃或許是很多女人的夢想。
但田鶯並不喜歡。
若是願意她寧可成父親還是山村裏的那個獵戶。
想到這裏,田鶯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自己真的還生活在山溝裏的話可能做夢都想嫁入皇宮吧。
“娘娘,轎子和護衛已經安排好了。”
侍女過來稟報道。
田鶯收回思緒,麵無表情的起身,恢複成了那個高冷的娘娘。
坐在轎子上,田鶯聽著轎子外熱鬧的喧嘩聲,心底有些羨慕他們的自由。
掀開簾子向外看去。
嗖——
一朵血花濺起,正中眉心。
伴隨著丫鬟的一聲尖叫,一塊巨石重重的砸碎了開封府這平靜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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