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都是養成的，在方牧看來沒有所謂的先天後天之說，總不可能在肚皮裏就開始養成習慣了吧。
無非就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記憶更深刻，更難改變罷了。
午時到了，訓練的軍隊開始解散，營帳外能聽見腳步聲，還有一些士兵相互閑談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營帳又被掀開，牛皋提著三人份的午膳進來。
一進來就看見嶽飛和另一個有些麵熟的青年坐在營內。
嶽飛向牛皋介紹了方牧的身份。
牛皋手忙腳亂的提著三份午膳喊將軍。
方牧讓牛皋又去拿兩份午膳來。
看著牛皋背影，方牧陷入了沉思。
【牛皋】【武：75（109）/統：56（104）/智：45（63）/政：30（40）】【天賦①受戰：敵將挑釁鬥將時牛皋應戰後增加牛皋4點武力值。天賦②先鋒：牛皋統率先鋒軍時增加2點統率。】
嶽家軍還是厲害，就是不知道嶽雲、陸文龍、高寵、楊再興能力值如何了。
如果自己能收服這四員猛將還擔心什麽朝廷。
可惜嶽雲現在應該還在肚子裏，在方牧的鼓勵下嶽飛和他的妻子劉氏終於有了動靜。
劉氏肚子裏懷了一胎，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小嶽雲。
不管是小嶽雲還是小小嶽雲都會被方牧看著長大。
而陸文龍現在應該還在金國。
至於高寵根本查不到他的蹤跡，方牧也隻能寄托於冥冥之中的氣運了，就像張憲牛皋一樣高寵也被嶽飛吸引來投。
楊再興在曆史中是叛賊曹成部將出身，現在曹成還沒有影子，說不定還在哪裏玩泥巴，楊再興可能跟著曹成一起玩撒尿泥丸。
牛皋帶著兩份午膳回來。
陶土碗裏裝著濃粥，裏麵有一些肉沫、菜葉。
同時在粥表麵還飄著兩個大炊餅。
“就吃這些？”方牧錯愕，夥食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差。
“是濃粥還好，以前我家裏吃稀粥還不能吃飽。”牛皋憨笑道。
他食量很大，以前在家裏不敢敞開了吃，時常隻能吃個半飽。
“沒有肉嗎？”方牧問道。
“兩天能吃一次肉。”牛皋說道。
方牧接過陶土碗將濃粥一飲而盡，對他來說這濃粥口感確實不好，不過至少也能咽下肚，因為有肉沫，回味的話還能回味出一點肉味。
方牧又與幾人寒暄一番然後和嶽飛離開這裏，有些事情不可操之過急。
和嶽飛分開後他找到負責糧草後勤的田疇。
現在田疇在嶽家軍中擔任主薄。
“如何，田主薄可還習慣。”方牧來到田疇工作的地方，岸幾上擺滿了文件。
田疇見到方牧也不起身，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
“我這段時間抽空把嶽家軍建立以來所有後勤采購記錄全部查看了一遍，發現了一點問題，有幾十兩銀子的出入。”
方牧接過田疇遞來的文書，看完後放在蠟燭上燒成灰燼。
“水至清則無魚，沒有能真正幹淨的地方。”方牧說道：“稍後田主薄將這份灰燼給那些人一人送去一份警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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