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肅兄,久不見現居何處。”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賬內響起,平緩如流水,李肅心底也仿佛被安撫。
“現在董州牧下效命騎都尉。”李肅說道。
“哦。”呂布淡淡應了一聲,語氣平靜。
“聽聞賢弟如今在丁原賬下效力,鬱鬱不得誌。”李肅說道。
呂布雙眸眯了半分。
大帳裏的燭火瞬息如被強風壓迫,盡數矮了半分,陰影擴大方向籠罩向李肅所在之處。
李肅渾身寒毛倒豎,如臨深淵。
“此番前來是有重禮送上!”李肅趕忙喊道。
壓迫的氣勢如潮水般褪去,呂布冰冷的臉色散去,如沐春風,郎聲大笑:“賢兄前來何故帶此重禮,反倒顯得太過生份,請坐——”
呂布虛手一抬,示意李肅請坐。
“為兄聽說賢弟處境,特意前來也是為賢弟報不平,我曾與賢弟為同鄉舊友,賢弟有何本事為兄豈能不知,論數海內豪傑賢弟當處第一!”李肅恭維道。
呂布臉上浮現一抹笑意,顯然頗為受用。
“我軍董卓大人聽聞賢弟神勇,對賢弟向往已久,所以特讓我來當說客。”李肅說道。
呂布擺手,“我如今已認丁原為義父,此事休提。”
“董大人聽聞賢弟神勇,好馬配好鞍,寶馬配英雄,所以特意將其坐騎赤兔神駒贈予你。”
說完李肅讓人將赤兔牽進來,關上營帳後將罩在赤兔表麵的黑布掀開。
燭火之下,赤兔美如神玉,赤霞如虹,呂布眼睛瞬間挪動不開。
“好,好馬!”呂布大讚!
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赤兔。
隨著呂布走進,赤兔不安的在原地跺腳,李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明明呂布沒有對他做什麽,但當呂布走近他還是忍不住心底發怵。
呂布單手放在赤兔腦袋上,赤兔瞬間安靜下來,腳也不動了。
“這馬兒真有靈性。”呂布笑道。“不過義父待我不薄,此事休提,但董公厚禮呂布收下了,請代我向董公道謝,若有一日呂布定當厚禮相報。”
李肅心底苦笑,雙手抱拳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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