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荀諶陳宮之後,陳慶之望著窗外的杏樹,輕輕歎了口氣。
從書房裏取出長笛,輕輕鳴奏笛音,如一汪清水吹動了院裏的伏波。
忽聞身後笛聲傳來,陳宮回頭望了一眼,“好興致。”
荀諶和陳宮都是果斷之人,他們動手不會拖遝太久。
當天晚上,燕青翻入院內,來到陳慶之的臥房。
輕輕推開門,床上隆起一個人形包裹,燕青察覺不對,上前掀開被子下麵全是衣服和雜物。
早有準備?
燕青眼神閃爍。
白日裏他一直有監視院子,裏麵不曾有人出來,也就是說陳慶之絕對還在院子裏的某一處。
在哪兒呢。
燕青在院子裏找了一遍,床下衣櫃裏也都找尋了一遍,他發現衣服有收拾過的痕跡。
除非有......密道。
燕青皺眉。
而且他記得陳慶之身體薄弱,所以密道入口應該也是偏向於靈活的,很輕鬆就能找到。
找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在後院牆角處搬開一個空的水缸,看見了一條通往斜下方的地窖。
燕青進入密道,裏麵傳來聲音:“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裏。”
黑暗裏一道背著行囊的人影走出來。
正是消失在房間裏的陳慶之。
陳慶之麵無表情,如果他有錢的話就能修建一條通往外麵的密道直接逃離這裏了。
可惜隻有這一個藏在屋子下麵的地窖。
“請。”燕青對陳慶之說道。
陳慶之走在前麵走出院子。
望向皇宮的方向不禁苦笑一聲,然後搖了搖頭。
“看來無法為陛下盡忠了。”
“得罪了。”燕青對陳慶之說道。
陳慶之歎了口氣,跟隨燕青老實的離開建鄴。
出了城,一行四人踏上返程之途。
途中無人知道陳慶之不在建鄴,蕭衍也是過了幾日才發現陳慶之沒有出現,派人前去搜尋發現院子空無一人,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血跡。
蕭衍隻當是陳慶之久久不能一展所才離開了建鄴,也沒有多想。
離開南梁一路北上,陳慶之出城後說道:“你騙了我,說好了等你主公來,但你沒有等你主公,你直接把我綁走了。”
“到了幽州我自罰三杯。”陳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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