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寧感覺王輝這話說得很有深意,似乎在暗示他什麽,沒錯,王輝說得的確有道理,有道理的話不一定非要說那麽直白,都不是小孩子,誰都聽得懂,說那麽直白就像是急於撇清幹係似的,讓人聽著不舒服。
徐守寧他轉移了話題,問道:“有沒有打聽打聽曹小東在裏麵都說了什麽?”
“老許不具體管這個案子,這是緝毒處的事。”王輝不耐煩地說道。
“那也托他打聽打聽,剛才不是還給咱打聽了嗎?”徐守寧堅持著說。
王輝不耐煩地說:“他們這些人,不是平白無故給你打探消息的,那都是有代價的!”
徐守寧說:“剛才您不是還說不要因小失大嗎?多打聽一些,我們也好有個準備,我聽說凡是被抓進去的人,有什麽就說什麽,有時候犯暈,沒有的也胡說八道,還是小心為上。”
徐守寧說到這裏,不錯眼珠地看著他。
王輝想了想,覺得徐守寧提醒得有道理,畢竟曹小東給自己當了好幾年的司機,知道得比較多。
想到這裏,他再次撥通了姓許的電話,他壓低聲音說道:“許局,請您在允許的情況下,多留意曹小東的案子。是的、是的,他給我開過幾年的車,我當然不會碰那個東西了,不信可以給我做抽血化驗。我知道您的意思,好的好的,拜托了。”
放下電話,王輝說道:“你聽見了吧?這些人就是這德行,敏感,我再把電話追過去,他立馬就覺得我是不是也沾了那東西,心虛才托他關注曹小東的,這些人,有時候拿你當朋友,有時候你就是嫌犯,難怪說幹他們這行的沒有朋友,一點不假。”
“他們這些人有時候的確六親不認。”徐守寧附和道。
王輝說:“我最近不知是怎麽了,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好像有一張看不見的網在籠罩著自己,雖然沒有任何事實可以正,但就是有這個感覺,心裏總是不安,總感覺哪兒不對要出事,今天早上醒來眼皮子就跳,果然,曹小東出事了。”
徐守寧心裏比他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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