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替你1天,回家好好休息下。”
“半天就行。”蔣如月交代了1下注意事項,背著1大包髒衣服走了。
“自己老婆,這時候不用,什麽時候用?”嶽1尊躺在病床上,望著蔣如月離去的背影,沒心沒肺地說。
我微調1下輸液管的速度,“少年夫妻老來伴,得相親相近,心疼著點。”
“哼,伺候我,是她做老婆的天職!我不耍點小性子,怎麽能拿住她。”
看他這個架勢,不但不心疼,還享受得心安理得,我不滿地搖下頭。
嶽1尊沒話找著話,“這1病,我才深深體會到人走茶涼的滋味。病了這麽長時間,平時稱兄道弟的1幫鐵哥們,沒有1個人照麵。”
我想起上次喝酒時,穀慧卿就這個問題講的看法很有道理,便原話複述出來:“人走,不是茶涼,是他們把精力、時間花在建立、維持新的關係上,顧不上你。”
“不都說,朋友患難與共嗎?我退休這才多長時間,這幫哥們便移情別戀。世態炎涼,人情淡漠,人心難測呀。”
“我最近聽到1首有關朋友的打油詩,閑著沒事,說給你聽聽?”
“嗯。”
“說朋友,道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世人常為朋友苦/不知朋友分69/1等朋友名知己/係於情愫恩長久/2等朋友謂知心/肝膽相照誠中求/3等朋友稱知音/品行誌趣致相投/4等朋友喊知麵/時久共事多酒肉/5等朋友叫知人/1麵之緣事上休/6等朋友呼知之/胸懷人人美名留。”說完,我看下嶽1尊,問:“你的朋友,是這裏麵的哪幾類朋友?”
“6等知之朋友,需要知天下之人,懂天下之事,我沒那個胸襟,看來做不到,沒有。說起知音、知心、知己朋友,這個——”嶽1尊思考了1下,“屈指可數。嗯——照打油詩裏說的,多是知麵、知人1類的朋友。”
“人走茶涼的比喻誰都清楚,可你想沒想過其中的另1層意思。”
“什麽意思?”
“‘人’,指的是你自己,‘茶’指的是你與朋友的友情,這有點道理吧?”
“嗯。”
“那,茶杯指的什麽?”
“這,這茶杯——還真沒想過。”嶽1尊搖搖頭。
我靜靜地等著他整理思路。
稍頃,他磕磕絆絆地說:“我認為朋友之間的友情,就是個相互照應,互幫互助。嗯——從這個意義上說,這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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