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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我願意自首。”
他很怕死。
但他沒有失去理智。
他可以假意答應，等離開這裏後，再報警。
可接下來聶凡的話，讓他徹底放棄了這個念頭。
“我知道你心裏打著什麽主意。”
聶凡說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們是香江向家的人。”
“什麽？”
顧長歌已經忘記了臉上的疼痛，扯動臉上的皮膚，作出震驚的模樣。
經常混跡在江湖，自然聽說過香江向家。
那可是真正的大佬。
比鵬城王家強上很多，哪怕是王林，見到向家的人，都要給足麵子。
“看你的樣子是認識了，所以我警告你，別打其他主意。”
聶凡提醒道：“還有，如果6年前的事讓他們知道了，你覺得你能走出這裏嗎？”
“聶少，你，你，你……”
顧長歌聽到聶凡的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你不用管我怎麽知道的，你隻要記住，要想活著，就按對方說的辦。
當然，不該說的話，千萬別說，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好，好……”
顧長歌的內心防禦全部被擊潰。
“時間到，他願意自首嗎？”
這時，葉辰從外麵走進來問道。
“我願意自首。”
顧長歌的眼神暗淡下來，他知道牢裏的日子不好過，可他別無選擇。
“你最好別耍花樣，否則你知道後果。”
葉辰丟下這句話，直接帶著人離開。
在葉辰等人走後，聶凡解開顧長歌身上的繩子。
“今天的事，以後我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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