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孩子血液,但不一定會鑒定DNA,我查過喬元珅、高敏還有喬之恒的血型,從他們的血型上來看,並沒有可疑之處,如果不查DNA的話,誰都不會懷疑喬之恒不是喬元珅的孩子。所以,喬元珅不知道喬之恒的身份也有可能。但是喬依呢?]
[喬依是在您失蹤後到的喬家,喬元珅對她的身份到底知不知情?如果他認為喬依是他親生的,那麽又是什麽樣的證據讓他相信?]
[隻能是DNA!]
[我們假設,喬元珅以為喬依是自己親生女兒,那麽就是高敏拿出了DNA的鑒定報告,讓他相信。那個時候,還沒有喬之升,世界上與喬元珅存在於父女關係的人就隻有您,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膽的假設,高敏和她背後的人,是利用了您的DNA才成功取信了喬元珅?]
魚的分析,不斷的發出。
喬蓁看得很認真,眸若寒星,神情淺淡。緊抿的唇角證實了她此刻心情的惡劣。
‘喬元珅肯定認為喬依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一點,喬蓁很確信。
因為,她不止一次從喬元珅臉上看到對喬依真心的疼愛,還有隱忍的愧疚。
如果喬依真的隻是養女身份,喬元珅即便對她疼愛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愧疚更是無從談起。
那麽,魚所說的一切,就十分可能了。
[爺,當年的事你還記得了多少?]
喬蓁眸底泛著冷光,緊繃的唇鬆開,吐出一口濁氣。指尖緩緩的在屏幕鍵盤上移動著。[當年我才3歲,被師父帶回崮山後,又發了一次高燒,醒來之後很多之前的事都記不清了。]
將這句話發出去後,喬蓁眸中閃過一絲惱意。
那一場大病來勢洶洶,差點就要了她的命。以至於病好之後一段時間內,她的大腦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等她徹底好了之後,對大病之前的記憶就變得模糊,更別提一些細節了。
喬蓁這邊沒有線索,但如今調查出來的事,種種情況都指明了喬家早就陷入了一場陰謀之中。
而當年喬蓁被拐失蹤的事,也極有可能不是單純的意外。
[爺,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其實,咱們隻要把這兩份鑒定報告丟在喬元珅麵前,高敏三人就會被趕出喬家,身敗名裂吧。]
[不]
喬蓁拒絕了魚的這個提議。
[???]魚不懂。在他看來,這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簡直就是快刀斬亂麻。
[如果他們三人隻是棋子,我們將他們出局,隻會讓背後的人隱藏得更深。這個幕後的人,能夠利用他們母子三人為棋,在喬家十幾年,足以證明他是一個極為能隱忍的人。如果薛明明的死與他有關,就說明他除了隱忍之外,還很殘忍、冷酷。你說,這樣的人像什麽?]
魚仔細的咀嚼了喬蓁說的這番話,最後回複了一句,[像一條毒蛇!]
不錯!
就是毒蛇。潛藏在暗處,伺機而動,帶著劇毒,殺傷力極大的毒蛇。
喬蓁的眸光晦暗不明。她的失蹤,陸歸潯的死,將高敏三人送入喬家,甚至把喬之升養廢,這一係列的事,是否都是那條毒蛇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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