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五章 猶記那年花雨下 (1更)(1/2)

這注定是一場沒有勝負的爭論。


隻是娶一個女人罷了!


宋銘不懂,為什麽宋硯沉會如此的抵觸老祖宗的安排。


“你身體的情況自己清楚,若那陸族的靈丹有用,你也無法再修武道。若是沒有一門強悍的姻親,將來怎麽坐得穩宋族家主的位子?”宋銘覺得自己這一番勸說,已經是推心置腹了。


可惜,宋硯沉卻平靜無波的道:“我從未稀罕宋族的家主之位。”


“這是你稀罕不稀罕的嗎?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的位子,隻能由你繼承。”宋銘對他的頑固不靈頗為失望。


宋硯沉沉默不語,但是身上那種疏離涼薄的氣息卻更濃了。


宋銘忍了又忍,沉聲道:“與陸族聯姻,盡快延續你的血脈,這是你最應該要重視的事。”


宋硯沉突然笑了,他站起來,看向自己血脈上的父親,鏡片後的雙眸涼薄中帶著譏諷,“所以,你在乎的不過是權利的延續罷了。”他這個廢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生育工具?


可笑!


“你還是太年輕。”宋銘也不生氣,隻是失望搖頭。


宋硯沉笑得更冷,向門外走去,“我隻是活得與你們不一樣,在乎的也不一樣。”


那你在乎什麽?


宋銘很想問出這句話,可是宋硯沉卻已經瀟灑離開,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宋泗在外麵等著,見宋硯沉出來後,便上前問,“先生,怎麽樣?”


宋硯沉收起了眼中的涼薄,“收拾一下,十天後離開。”


嗯?


“家主同意我們走了?”宋泗有些詫異。


宋硯沉卻露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容,“有人會讓他同意的。”


宋泗眸光一閃,心中當即明了。


深山落雪,宋硯沉和宋泗走在這隱世之地,空中飄下的雪花將地麵鋪出一層潔白,留下一串串腳印。


……


《將軍令》劇組已經開拍了幾天,有陳平之坐鎮,拍攝工作一切進展得都很順利,李賀在這裏待了幾天,看著沒什麽事了,便告辭離開,趕往燕京與管邗會合。


臨走時,他還出麵請了全劇組吃了頓飯,讓大家多多照顧喬蓁。


幾天的劇組生活,也讓喬蓁適應了拍戲的節奏。


她的定妝照通過微博發出去之後,在粉絲群裏引發了新的一輪舔屏,也不知道哪路的粉絲歪了樓,整天都有人在她微博下喊老公/老婆。


今天,喬蓁的戲在B組,A組要拍的內容是沈楨和沈逸風父子在朝堂上,因為軍餉還有邊陲要塞修築城牆,堡壘的事,與一幹文臣據理力爭。


在B組開拍前,喬蓁在A組待了一會,看到了一眾演員在大殿上爭鋒相對,暢酣淋漓的文戲。


那種飆戲的感覺,連她一個戲外人都看得熱血沸騰,可見陳平之挑選的每一個演員都不是湊數的。


陸惟在其中的表現,更是一點也沒有弱他影帝的名頭,將少將軍的角色把握得非常好。


對文臣刁難時的憤怒,對有老皇帝態度的失望,對邊陲將士抱屈的隱忍。


以右丞為代表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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