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是用那根電棒捅進去幹他的。”眼鏡邪笑道,“他不知道被幹得多爽呢,叫喚得嘴巴裏麵都冒白沫了。”
了解了眼鏡的故事之後,隋戈將目光轉移到山熊身上。
山熊這時候居然還弓著身,端著茶,眼睛裏麵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滿和殺氣。
隋戈不禁有些好奇:山熊這樣的狂人,怎麽可能忽然就這麽服帖了呢?
無可否認,昨天隋戈手中的那把風騷的鋤頭,給山熊等人帶來了巨大的震驚,但是山熊是什麽人?黑拳手出身的黑道頭目,桀驁不馴、手段狠辣就是他的代名詞。這樣的人,就算是要臣服,也絕對不會這麽容易的。所以,隋戈故意試探了一下。
隋戈故意不接山熊遞上來的茶,裝而詢問眼鏡的故事,就是為了看山熊的反應。
但是,山熊被隋戈涼在一旁,居然沒有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麽是山熊的城府太深,要麽就是他徹底心服口服。
山熊這種人,顯然不可能是城府很深的人,那麽就是他徹底口服心服了。
隻是隋戈不明白,自己憑什麽讓他口服心服?
隋戈伸手接過了山熊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熊哥,既然你都低頭了,那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吧。不過,我有點好奇,以你的性格和手段,應該不會輕易向我低這個頭的呢?”
山熊眼中閃過幾絲愧色,誠摯道:“我山熊雖然幹了不少的壞事,但自問在家講個孝字,在外混,講個義字。”
“能孝順講義,那也算是一個男人。”隋戈說道,神情肅然。
在隋戈看來,忠孝悌義廉恥,能夠做到其中一點,至少能夠算個人了。
“男人,是該講義氣。所以,我山熊昨天對您出手,真他媽是一個王八蛋!”山熊說道。
“熊哥,我自問跟你沒什麽恩情吧?”隋戈說道,無功不受祿。
“隋兄弟,還記得您昨天在公車站台救的那位老太太嗎?”山熊問道。
“那位郭老太太,她跟你有關係?”隋戈隱約猜測到什麽。
“她是我媽。”山熊滿臉愧色,“隋兄弟,您是我媽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我還帶人對付你,我他媽真是操蛋!更何況,隋兄弟昨天雖然勝了我,卻沒有對我們下狠手,那也算是心存仁義,手下留情。所以,隋兄弟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往後,我的山熊就跟您混,聽您差遣!”
“等等——”
隋戈連忙起身道,“原因我總算是明白了。但是,熊哥你別介意,我說一句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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