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
“嗯，”範發數抿了口茶，見李理給他蓄上，還以微笑，不敢多看，繼續對方圓說：“石墨，方總可能不了解，石墨和煤炭有區別，是比較特殊的一種礦產資源，在航空航天和電子元器件製造以及高新技術產業領域，都能用上。
“西方一些科技大國已經把這東西列為戰略儲備礦物類別了。”
石墨的功能性和用途，方圓不需要別人介紹，興許眼前這人還沒他了解。
捏捏下巴，方圓走了幾秒鍾的神，摸出棒棒糖含進嘴裏。
範之瑤伸出手：“給我一個唄。”
方圓眯眼一樂：“沒了。”
李理不知道方圓送棒棒糖的含義，嗔他一眼，從桌上的茶點盤裏拈了一塊奶糖遞給範之瑤。
撇撇嘴，範之瑤道了謝，她說：“李總你好漂亮。”
李理衝她微笑，說：“你也很可愛呀。”
被誇了一句，範之瑤自覺跟李理拉近了距離，就不再去管男人的事兒了，反正也學不到什麽，索性就開始和李理嘮嗑。
範發數管不住範之瑤，自顧自喝茶。
方圓眯起眼睛指指北方，問李理：“我記得福洲再往北一點，是不是有個地方叫寧德？”
李理點頭：“不遠，我們都叫蕉城，和寶島隔海相望，海蠣包很好吃。”
方圓吧唧兩下嘴，轉頭看向不明所以的範發數。
“範老哥……”
聞言，範之瑤立時不滿，鼓著腮幫子說：“這是我大伯，不許占我便宜！”
範發數卻對方圓突如其來的親近稱呼感到很高興，笑著跟方圓說：“各論各的，方老弟你說。”
朝範之瑤嘿嘿笑笑，方圓問範發數：“不知道您的紫荊礦業涉及電解銅箔製造麽？”
一言命中，範發數立時瞪圓了眼睛，大感詫異：“你也要做儲能電池模組？”
方圓舔舔上牙膛，覺得對方這個“也”字就很靈性。
他說：“傳統礦產開發我不懂的，但我覺得新能源領域……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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