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蘭。
顯然,這也是徐清淺自己搞的。
學校門口的花店老板是外地人,放假時就關店走人了。
這些花顯然都是徐清淺從市內搬來的。
似乎能想象到小丫頭每天在公交車上捧著花盆,一顫一顫的樣子,方圓會心一笑,徐清淺認真的把這裏當做小窩了。
走過去,坐到她對麵,方圓才發現這張桌子旁的窗台上和別處不一樣,擺了一個大盆,栽著一株奇怪的植物。
不僅長得奇怪,而且巨大化,足有半米高,枝杈上長著四個觸手狀的花骨朵。
氣氛尷尬,方圓雖然好奇,但沒敢問。
徐清淺側臉打著陽光,能看到細細的處子絨毛,睫毛顫顫,垂眸翻書。
似被方圓看毛了,她合上書,凝眉看他:“明天就過年了,你不回家?”
方圓聳聳肩,“等我哥接我呢。”
徐清淺憋著笑瞪他一眼,“你哥?那是你的保鏢吧?大家都知道了,你還騙人。”
方圓說:“好叭,是我保鏢,等保鏢接我呢,我膽子小,不敢一個人亂走。”
撲哧,沒忍住,徐清淺笑了出來。
“像你這麽有錢的都很危險嗎?會有人綁架你麽?”
要麽不說話,一開口就是倆尖銳問題。
方圓沒答,看了眼書麵封皮,詫道:“你愛看這書?”
徐清淺點點頭,“你看過?”
“咬牙看過一遍,有點紮心。”
徐清淺懵懵地拿起書,前後看了看,“是麽?我覺得還好呀。”
方圓深深看了她一眼,露出笑容。
“也許吧,可能是小時候看不大懂。”
“那我看完借給你。”
書不厚,因為作者的文字簡約到了極致。
《乞力馬紮羅的雪》是篇討論“死亡”的作品。
全文表達了他客觀對待死亡的態度和對死亡由恐懼到平靜的心理曆程。
海明威之所以成名,就是因為那種“壓力下的風度”……
方圓朝桌子下努努下巴,問徐清淺:“這啥花?”
徐清淺抿了一口水,唇瓣晶晶潤潤,回答說:“曇花,很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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