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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童幼南苦笑一聲，就料到舒嘉芮會是這個反應。
“我、爸爸和哥哥是媽媽最愛的人，阿南，你知道的，是我害死了我媽媽，所以這個家我說什麽也要守住，我不能讓媽媽在天上都為我們傷心落淚。”舒嘉芮斂眸，目光空洞。
“不，嘉芮，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你還小，你不是故意的，你什麽都不知道，你……”
“我現在這條命是用我母親的命換來的，她死的時候隻有三十多歲，她還那麽年輕。”舒嘉芮啞聲打斷童幼南的話，聲音毫無起伏，就那樣安靜的說出那一句句插她心窩的話。隻是那雙手還是忍不住的顫抖著，暴露了她內心的情緒。
童幼南有一瞬間的怔愣，她實在不知道一個人要痛到什麽程度才能說出‘是我殺了我媽媽’這種話。淚水一瞬間蔓延到眼眶，分明是來勸慰嘉芮的，可她卻忍不住的先紅了眼睛，“阿姨肯定也不願意看到你受苦的，她一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用命救出來的女兒受了那麽多的苦不夠，現在又在這個鬼地方受委屈……”
說到後麵，童幼南忍不住的哽咽著。
“可我也愛他們啊，和媽媽一樣的愛著他們。”舒嘉芮的聲音像是羽毛一樣，輕柔的不可思議：“爸爸會讓我騎在他的脖子上，會給我買很多很多的公主娃娃，會說我和媽媽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兩個女人，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會用他的胡茬紮我的臉逗我笑。哥哥走到哪裏都會護著我，每一次去超市，那雙小手裏明明拿了那麽多東西，卻還要固執的牽住我，三步一回頭的囑咐我說：嘉芮千萬不可以亂跑知道嗎，要緊緊抓住哥哥知道嗎？”
舒嘉芮低下頭，真誠的看著童幼南的眼睛，陷入回憶裏的人，周身都充斥著溫暖，“阿南，你說我怎麽可能不愛他們？憑借著那些曾經，我就還能獨自前行一千英裏。”
“我多希望他們從來就對你不好，”童幼南抬手將舒嘉芮的的長發攏到耳後，遺憾的說：“要是他們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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