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瑤沒能跑到門口,厲祐城就將她拖回後院,五花大綁,鎖了起來。
直到賓客散盡,他再沒出現過。
倒是半夜時候,易簡欣偷偷溜了進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易瑤臉上,易簡欣還覺得不解恨,又抬起一腳,直接將易瑤踹倒!
她狠狠踩住易瑤的手,高跟鞋的尖細鞋跟在地上用力地碾著。
“你竟然敢勾引他!讓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去跟你在屋子裏苟且!”
易簡欣咆哮道,完全沒有了白日的溫柔賢惠。此刻的她麵目猙獰,咬牙切齒,猶如魔鬼。
她忽然陰鷙地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針管來。
“我不想跟你爭了,你放我走吧。”易瑤披頭散發,極度疲倦地說道。
她被綁了整整一天,身上處處都勒出青紫來,已經快要沒有知覺了。
“放你走?好讓厲祐城一輩子都想著你?”
易簡欣冷笑一聲,將針管紮進易瑤的身體裏。
易瑤被刺痛,拚命扭動著身子,張嘴想要呼救,卻被易簡欣用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死死勒住了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
針管中的液體盡數推進易瑤的身體裏。
“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麽?”
麵對易瑤的惶恐不安,易簡欣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種讓你活著,比死了還讓人惡心的病毒。從此以後,就算他想起你們過去的那點小情事,也絕不會再愛你。”
易簡欣說完,高昂起頭顱,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蔑視著易瑤。
“厲太太這個位置,隻能是我的。厲家和易家的家產,也隻能是我的。你,永遠也鬥不過我。”
易瑤苦笑。
厲太太的名號,家產,這些她從來都不在乎。她一直想要的,隻是當年那個視她如珍寶的厲祐城啊。
可是那個厲祐城,現在待她如玩物。
“我真的不會再跟你爭了,隻要你放我走,我立刻就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易瑤帶著僅剩的一絲希望,望著易簡欣。
易簡欣臉上浮出十足的譏誚,她並不搭理易瑤,兀自推門,準備離開。
卻又頓住腳步。
“哦,忘了告訴你。厲祐城已經叫人撤回了那筆錢,算是對你想要掐死我的懲罰。”
“你說什麽?!厲祐城他停了我媽媽做手術的錢?”易瑤驚愕道,忽然想到什麽,瘋了一樣追問:“那我媽呢,他讓我媽躺在病床上等死嗎?”
易簡欣一腳踩在易瑤臉上,笑得無比暢快。
“不是病床,是停屍房。你媽在停屍房等著你呢~”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將易瑤劈得屍骨無存。
她本能地拚命搖頭,否認著一切。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在刺激我,我媽沒死,厲祐城不會做這種事的。你是在騙我。”
麵對易瑤的崩潰,易簡欣“十分好心”地將厲祐城發出去的短信截圖拿給易瑤看。
“撤回手術費用,喪事從簡。”
……
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
易瑤隻覺得四肢百骸血液逆流,在心髒處爆炸。
她木然地盯著那短短的一行字,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紮碎她的心。
她知道她和厲祐城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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