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瑤在手術室搶救了22個小時,曆祐城就一直在外麵守著,不吃不喝,形容憔悴。
短短一天時間,對他來說,卻像是經曆了數萬光年,要將他此生的所有耐心全部耗盡。
他不能失去她。
就算她真的壞事做盡,他也無法接受失去她。
曆祐城絕望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失魂落魄地一點點滑落在地。
他終於明白,自己早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她了。
對也好,錯也好,他的心都隻能為她一個人跳動。所以,她絕對不能有事。
手術室的燈亮起來,曆祐城瘋了一樣衝進去,賴在易瑤的病床邊,怎麽趕也不走。
易瑤醒來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他來。
“你醒了。”曆祐城還是一張冰山臉,可聲音卻顫抖不已。他薄唇緊抿,眼眶通紅,不知是哭過,還是因為憤怒。
男人將艾滋病報告單放在易瑤身前,雙手抱臂,喉結上下滾動,似乎在拚命壓抑著自己,等待易瑤開口。
易瑤想到易簡欣給自己注射過的不明液體,眼底最後一點溫柔消失殆盡,隻剩一片冰冷。
到底是多狠毒的心腸,才能這樣趕盡殺絕。
她懶懶地轉過身,不想去理會曆祐城。男人卻強硬地掰過她的身子,迫使她望著自己。
“我有無數個問題想問你,但現在我隻想讓你回答最重要的那個。”曆祐城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問道。
“你還愛我嗎?”
他的眼神閃爍著,想要望向易瑤,卻又沒有直視她的勇氣。
易瑤愣了片刻,忽然笑起來。一開始隻是咧咧嘴,無聲的嘲笑,笑著笑著忽然變得歇斯底裏。她猛力捶床,一下又一下,連傷口撕裂了也全然不知。
她看著這個被自己奉若神明的男人,覺得一切都隻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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