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門內,走出來了一行人。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人,相貌和陸瑾年有幾分相像,但要年輕幾歲。
此人,正是陸衝老爹,陸瑾嘯。
不過此刻的陸瑾嘯,臉色鐵青。
剛才收到消息,兒子被打斷雙腿進了醫院,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二哥的人。
“二哥,你多年不回來,一回來就這麽強勢,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陸瑾嘯直勾勾的盯著陸瑾年。
身為人父,兒子被打斷了雙腿,豈會不怒。
這裏是揚城!
小輩先跳出來,如今老輩的也出來了。
黃濤看了陳瀟一眼,投來了詢問之意,他隻是輕輕搖頭,示意不要說話。
“出去這麽多年了,爸八十大壽,理應回來看看,看看這個曾經的家,也看看這裏曾經的人,我能有什麽意思。”陸瑾年平靜的道。
“小衝是你侄子,你真的就這麽狠心嗎?他隻有二十歲。”陸瑾嘯咬牙。
二十歲!
黃濤一個忍不住,“不是,這位大叔,二十歲很小嗎?
你是不是還想說,他還小,沒長大,不怎麽懂事,我聽出來了,你就是這意思對吧。”
“你是誰?”
先看了陳瀟一眼,再看了陸瑾年一眼,黃濤才笑道,“我不是誰,就是一個路人甲,老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一個成年人手裏的槍,和一個十歲孩子手裏的槍,具有同樣威力,甚至於那十歲大的孩子手裏那把槍,威力會更大。”
論歲數說事兒,可笑至極。
難道二十歲犯了法,就能從輕發落?
“你都說了,你兒子二十歲了,可還是那個叼樣,嘖嘖嘖,可見你這當爸的不稱職啊。
這世界很現實的,你自己垃圾不會管教,有人幫你管教。”
“混賬。”
旁邊一個人怒聲喝道,“你算哪根蔥,來陸家放肆。”
“呃……你陸家還真是獨特,都用蔥來形容自己。
惹不起惹不起。
那不知道,你算是什麽蔥,大蔥還是小蔥,煮魚呢,還是拌豆腐。”
“你!”
“你你你,你大爺啊,哪邊涼快哪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陸家都這麽沒有家教嗎?”
動手打人,黃濤會,打嘴仗,同樣本事不差。
“那個……大叔,不是我說你,你那兒子吧真的有點渣。
屁本事沒有偏偏還要那麽嘚瑟,這下慘了吧,俗話說久走夜路會撞鬼的。”
黃濤咧嘴一笑,“你又說說,要是有一個比崽子動不動就要幹掉你,你會不會將脖子伸出來?”
“你!”
“那不就對了,你都不會將脖子伸出來挨刀,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傻一半?”
陸瑾嘯怒氣上湧,臉色無比陰沉,“是你打斷了他的腿。”
“怪我咯,都說了你那傻筆兒子要殺我,我就是隨便那麽一下而已。
誰讓他那麽不經打,所以這人啊,打鐵還需本身硬,不夠硬還那麽叼,那就……”
說著,黃濤側頭道,“師娘他爸,要不咱們先進去喝杯水,老是這麽站著,腿都酸了,咱們又不像這位大叔的兒子,以後會坐輪椅。”
“你在找死。”
這裏是陸家,不是街邊上。
不管是誰,膽敢來陸家撒野,絕不會好過。
打斷了兒子的腿不說,上了陸家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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