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怠慢。
鬼知道會碰到這種破事。
但真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父親會成為一個笑話。
“劉叔。”
被稱作劉叔的人進門,一看樸於浩紅腫的臉,還有一個人暈在了地上,看樣子剛已經動過手。
“怎麽回事?”劉叔皺眉道。
樸於浩伸手指著何長見和陳瀟,“我今晚要宴請崔大師,這些人很得意,搶先一步占了這個房間,還動手打我在先,更打了教我跆拳道的老師。”
草!草!草!
陳瀟都不禁暗罵。
難道南韓血統的人,除了傲慢之外還這麽無恥,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
牛叉,真心牛叉。
長見識了,真的是長見識了。
以前陳瀟關注麵很窄,對南韓人的處事作風更多都僅限於聽聞,或者是網絡上看到,今天算是真正的認識到了他們的強大。
偏偏那位劉叔聽了,眉頭皺得更高。
夫人已經明確交代過今晚有重要的客人來白城,就是擔心樸於浩少爺招待不周,他才特意趕來。
作為娘家人,薛家自然要做好這件事,不然積少成多,會影響到薛家和樸家的關係。
現在倒好,貴客沒有招呼好,反倒鬧出了這種事,連樸於浩少爺還被打了。
“你打的?”劉成軍瞄著陳瀟。
陳瀟打住,隱約的看了何長見一眼,笑道,“抱歉,不是我。”
“那是你打的?”
當目光轉移到了何長見身上時,劉成軍語氣下沉了幾分。
門口這些貴客是南韓樸家打過招呼要招待的人,飯局還沒開始就這樣了,他們會怎麽想。
“是我,怎麽了?”何長見道。
劉成軍眯眼,點了一下頭,“承認就好,我隻有一個要求,跪下向樸少爺道歉直到他滿意,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不然你不會好過。”
門口處,崔振勳等人麵帶微笑,仿佛就是在看一場戲,還用南韓語小聲的交流。
華夏人果然都是這個嘴臉,喜歡窩裏鬥。
可不管再怎麽鬥,都和他們無關,這樣的樂趣可比吃一頓飯更加精彩。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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