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長生吞了一下口水，身軀又開始顫抖，想說什麽卻感覺找不到話來說。
“你可知道我為什麽能查到嗎？”
陳瀟又掏出了一支煙，在手裏轉著圈圈，“說來就是那麽巧了，本人昨晚夜觀天象，知道今天會碰到一個敗類。
恰好撞見了你，就確定那個人是你。
所以咯，就隨便打了一個電話，你猜怎麽著？
我那朋友出自埃米爾家族，而埃米爾家族恰偏偏又是瑞士銀行的股東之一。
別人沒權利查，他們好像有這個權利，歐教授，你說那個人是不是你？”
冷汗，迅速布滿了額頭。
後背，也已經被冷汗浸濕。
雖然歐長生不知道什麽埃米爾家族，但因為做賊心虛，心理防線已經破了。
口水吞了又吞，歐長生隱約看向了盧比奧。
現在怎麽辦？
其實不管承認與否，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
這人啊，應該怎麽說呢，不是每一個人的心理素質都堅不可摧的，最少歐長生不是。
陳瀟說出了數字，說出了瑞士銀行，那時候歐長生已經意識到了出事了，紙包不住火。
八千萬，那是八千萬美金。
他用不著做很多，隻需要以華夏現代醫學代表，站出來以事實說話而已。
如此輕鬆就能賺一筆，為什麽要拒絕。
殊不知，錢是拿到了，偏偏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完了！
什麽都完了！
誰給的錢，要他做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收了一筆巨款，說不清楚。
“我就好奇了，歐教授什麽時候如此公正了，原來是低估了你啊，哼!”謝老冷哼。
以前就關係不好，幾乎見麵就嗆，就像會議之前碰頭那樣，總會那麽含沙射影，酸溜溜的奚落兩句。
這到了會場，會議開始了，歐長生一改常態。
將自己推得很高，搬出了世界衛生組織，還綁架了整個現代醫學，看起來不是攻擊傳統醫學，實際上就是在捅軟刀子。
這時候謝老等人都想明白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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