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該死！
他還是這麽強。
尊境強者擋開，揮舞重拳，試圖將陳瀟震開。
可他的力量轟擊在陳瀟身上，根本沒有起到多大作用，反被一道力量給震得吐血。
“你是誰？”
陳瀟瞳孔緊縮，臉色下沉。
沒有記憶，殺心還在。
“咳咳……我……準帝大人，我錯了……饒了我……”還不求饒，真的會死。
錯了？
陳瀟一拳打在他身上，打碎了胸骨，輕易的廢掉了一隻手，丟在了地上，“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嗆了一口鮮血，尊境強者捂住斷臂，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敢亂動，“我該死，甘願接受懲罰，請準帝大人饒命。”
“你叫柳乘風？”
“是，陳先生。”
“找個安靜的地方。”
“好。”
就這樣，陳瀟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至於塗廣勝，來沒來得及興奮，一切就結束了。
本以為這出現的人會是一個強者，殺死這姓陳的，哪知道會這樣。
“外公，我好痛，我是不是以後得坐輪椅，外公，我不要，您幫幫我，我是您外孫女，我不想坐輪椅，我不要……”
“夠了！”
塗廣勝沉聲打斷，咬牙道，“你們做過什麽心裏知道，能保命就偷著樂吧。”
說著，看了身邊的中年人一眼。
中年人點頭，揚揚手，“帶她們回去。”
“是。”
……
輾轉另處，夜晚。
柳乘風說了他所知道的，陳瀟是什麽人，出自哪裏，有關他在江寧的一切。
“事情就是這樣，至於你為什麽會失憶，我很抱歉。”柳乘風道。
雖然聽完了，陳瀟卻還是沒多少感覺，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似乎在聽別人的故事，沒有憤恨，什麽也沒有。
“你呢？”
陳瀟點上煙，皺眉看向了那尊境強者。
這個人很厲害，他應該知道得更多。
“這……”
陳瀟彈著煙灰，輕言道，“你想活著，就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機會隻有一次。”
“是，準帝大人。”
緊跟著，尊境強者才將前後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對柳乘風所說的話進行了補充。
包括西方那次，包括華夏南方那個晚上，他不敢有絲毫保留。
聽完之後，陳瀟陷入了沉默，安靜的抽著煙。
旁邊的柳乘風聽得雲裏霧裏，他以為陳瀟隻是修煉界之人，沒想到還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打破了他的認知。
煙抽完了，陳瀟道，“我死了……就當死了吧，或許這樣更好。”
“準帝大人，屬下一定不泄露半個字。”這時候還不表忠心，那就真蠢了。
陳瀟沒有回答，他出了門，消失在了黑暗裏。
“那個……你們真是神仙？”柳乘風忍不住問。
尊境強者看了柳乘風一眼，搖頭道，“世上沒有神仙，隻有殘酷，不要試圖去探索你不了解的事，會死的。”
“咳咳……單純的好奇。”柳乘風幹咳道。
他是明白人，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清楚後，連修煉界都不是他能去打主意的，更何況是一個更強大的世界。
隨口一問，好奇而已，活在屬於自己的層麵，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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