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衛昌看了很久，確定了他眼中沒有過多的反應，何向柔才鬆開手。
仔細想想也對，衛昌隻是準王，和帝境有天然之別，又怎麽可能知道得太多。
“大人是在擔心吧。”
“換做你，不擔心嗎？”
何向柔臉上浮現了惆色，揉著額頭，“你可知我們就算服軟，也未必活得長久，三位妖帝想要瓜分焚天領地，不會給我們機會的。”
“我知道。”衛昌道。
修行數千年，有些事豈會看不明白，低頭服軟的人隻是還抱有一些幻想，可幻想不是現實。
哪怕就是天恒妖帝，在占領了部分城市之後，也會換自己的親信，最好的結果就是架空原有的妖王，最壞的結果就會除掉。
利益麵前，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
人在人情在，人走兩分開。
焚天妖帝的還在的時候，和天恒妖帝稱兄道弟，如今隕落了，就沒有那種好事了。
“大人，我反而不這麽認為。”
這話讓何向柔臉上有了異樣，皺眉道，“什麽意思？”
“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的來曆，可他說過，和焚天妖帝妖帝交過手，焚天妖帝死在了一位鬼族大帝手裏，你忘了，焚天妖帝隻差一點就能突破至大帝。”
能突破至大帝，要就是帝境後期，這對他們這些心腹來說並不是什麽秘密。
“你的意思，他的實力最差也在帝境中期以上，甚至有可能是大帝之境？”何向柔聽出來。
衛昌道，“是與不是我也不能肯定，不過大人，能和焚天妖帝交手而不死，這就是證明。
另外，既然出現了一位鬼族大帝，為什麽焚天妖帝死了，他卻活著？”
從現有的信息能夠聯想到很多事，陳瀟的話中最少都代表著三大帝境。
他，焚天妖帝，鬼族大帝。
那麽，帝境強者都那麽閑嗎？
絕不可能！
三大帝境強者匯聚，必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比如什麽讓帝境感興趣的秘寶。
如此一來，問題就出來了。
爭奪秘寶，焚天妖帝死了，陳瀟活著，那鬼族大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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