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等到房間裏徹徹底底隻剩下她一個人之後,好久好久,她似乎才慢悠悠地回神。
一向麵無表情的臉上,嘴角忽然細不可察地抽了抽。
拒絕不拒絕是她的事情,拒絕她的拒絕是他的事情?
那她選擇的權利在哪裏?
所以,他剛剛說了那麽多,到最後是不是可以翻譯成一句話——
她,他要定了?
這個男人真是……
沈繁星有些好笑地搖搖頭,最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深歎了一口氣,肚子有些餓,但是她的房間裏,卻連一個陪床都沒有。
她起身在旁邊的自動恒溫機上接了一杯水,喝了一杯,便又躺下了。
一切讓她做的那麽順其自然,她自己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此時此刻的她,身邊是最需要有人照顧的時候。
然而一切習慣成自然,自從三年前她法國回來之後,就自己在外麵買了公寓自己住了。
生病是自己,看病是自己,打針,吊點滴一直都是自己。
雖然她有蘇恒,但是隻是偶爾照顧她而已。
三年前蘇氏因為化妝品質量問題惹上官司,巨額賠償之後,負債累累。
她那個時候剛剛從國外回來沒有多久,連母親唯一留給她的公關公司都沒有來得及正式接手,就進了蘇恒的公司。
從一開始陪著他應付各種應酬,到最後他們分開各自應酬。
她不知道多少次被投資商摸過手占過便宜!
不知道多少次喝得爛醉如泥,吐得昏天暗地!
也不知道公寓裏,辦公室的抽屜裏擺了多少胃藥!
她一邊兼顧著母親給她留下來的公關公司,一邊又順手將蘇氏的公關部門管理了起來,更擔任著他蘇氏研製部門的首席調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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