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鑽牛角尖……” 薄景行狠狠點頭,“對對對!他說的對!” 薄景川沉默了一會兒,顧自開口:“有煙嗎?” 殷睿爵從懷裏摸出一根,遞了過去。 剛拿出打火機要給薄景川點上,結果卻見薄景川拿著煙的手停在了半空,又製止了他遞火的行為。 “薄哥……” 殷睿爵疑惑地喊了一聲,卻被一旁的薄景行握住了肩膀,朝著他搖了搖頭。 殷睿爵不明所以,將打火機收了起來。 “不然薄哥,就跟景行說的,我們幹脆出去喝一杯好了,喝多了就什麽都沒事了。” 薄景川看著手中那隻潔白纖細的煙支,掀眸淡淡掃了一眼殷睿爵。 “……” 沈繁星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神情有些迷茫。 今天的事情她承認她是有錯,薄景川生氣也有他該生氣的道理。 所有的事情都由她而起,她憑什麽難過和委屈。 但是人可能就是禁不住別人慣著,現在被男人慣寵的久了,倒是受不了一點點的委屈了。 當真是越來越矯情。 深吸一口氣,將心底那些上不了台麵的難過和委屈壓下去,便轉身追了出去。 然而她剛剛打開門,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印入了眼簾。 薄景川正靠在門口的牆上,單手插在褲兜裏,自己一個人,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纖細的香煙,一語不發,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 走廊的盡頭拐角處,薄景行和殷睿爵兩個人此刻正貓著腰探著腦袋朝著這個方向看過來。&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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