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鳳眠被強行按到飛機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楚博揚,用這種方式將我強行囚禁在你身邊,你就滿意了是嗎?” 楚博揚抿唇,“……是,隻要你在我身邊。” 姬鳳眠冷笑,“\b好,我知道了,互相折磨是吧?既然你不怕,我自然也不會,比現在更難受的事情我都能挺過來,現在這些算什麽?” 楚博揚抿緊了唇,看向姬鳳眠的眸子漆黑深沉。 “阿眠……” “別這樣叫我吧。”姬鳳眠冷聲道,將頭轉向窗外,“我自認跟你沒有親近到可以叫的這麽親昵的地步。” 楚博揚用力扳過姬鳳眠的肩膀,“不,你有!你不能否認,我們曾經……” “曾經什麽?” 姬鳳眠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看向他的眸子陰冷諷刺。 “與其提曾經,不如你現在直接把我從飛機上扔下去,那樣來的比較痛快些。” 楚博揚一雙如同潑了墨的眸子像是被摻進了什麽東西,一點點碎裂成斑駁的裂痕。 他每天每天都告訴自己,不管眼前這個女人如何疾言厲色,如何想盡辦法刺傷他,他都不會在意。 因為這是他欠她的。 他願意花一輩子的時間,讓她一點點報複回來。 然而,真正經曆過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哪怕一個眼神,對於他而言,就像是一把把無形卻又鋒利的bǐ shǒu,一點點淩遲著他。 “你知道我不會的。” 姬鳳眠冷笑,“就算你真的會,我也不會感到意外。畢竟你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要了我的命。” 她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長刀,猛然刺穿他的胸膛。 一種尖銳的疼,讓他竟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姬鳳眠早已經掙脫他,將頭轉到了窗外,隻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側臉。 他沒有再說話,再說下去,他相信她會有更波瀾不驚的表情說著無限讓他無言以對的話。 姬鳳眠雙眸泛著冷,看向飛機窗外的景色,下方有的地方分散著一片片的白色。 那是不知什麽時候累積下來的雪,也有蜿蜒的河流結成的冰河。 也許再過幾個月,春天來了,雪會融,冰會化。 而人心中裏雪山和冰河,又如何能消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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