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都那麽柔軟,對一個‘男子’都這般好,要是對心愛的、心儀的女子,那這個女子絕對是東陽國所有女人又恨又羨慕的對象!
秦挽妖心底尖叫了一番,然後臉上一本正經、麵不改色的說道:
“夜公子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有一種更好玩的玩法,不知二位可有興趣嚐試?”
“哦?”葉謙慵懶的身子坐直幾分,放眼東陽國,莫非還有他不知道的新鮮玩意?
……
三刻鍾後,三個人圍著石桌坐一塊,每人手裏都捏著一把牌。
“一對六!”
“對九!”
“我炸!”
紙牌幾張幾張一起甩在桌上,甩的啪啪響,響聲非常有氣場,特別是秦挽妖牌大,越打越有勁,出到炸彈的時候,激動的都站起來了。
她又贏了!
一個時辰後,她的麵前已經堆放了一遝銀票。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她麵前的銀票堆的很多很高……
打著打著,不知不覺夜色降臨,點起燭火,三人還打的津津有味、樂不思蜀,夜禦蕭和葉謙從未玩過這種東西,隻覺樂趣的緊,當然,在初學的開始,向秦挽妖交了不少‘學費’。
最後,實在是很晚了,秦挽妖這才懷揣著一遝銀票,笑眯眯的回去了。
葉謙看著‘他’眯著眼數錢,那完全一副小財迷的模樣,挑起唇瓣,狀似不經意般笑問:
“秦公子很愛財呐。”倒是讓他想起了某個人……
“……”
每當看見葉謙這樣笑意涔涔的時候,秦挽妖都有一種被盯上的錯覺,一旦回答不對,就會掉進坑裏。
她目光一轉,笑道:“家境貧寒,貼補家用。”
她把銀票往兜裏一揣,拱起:“時候不早了,我先回了,告辭!”
說罷,拔腿就溜。
夜禦蕭兩次見‘他’,‘他’兩次都溜的極快,說走就走,連個影子都不剩,還有些神秘兮兮的味道,他無奈的搖搖頭,大抵是因為‘他’年紀尚小、心性不穩,才這般吧。
葉謙掃了他一眼,竟見他薄唇輕微上揚,笑的與平時截然不同,震了一下。
……
禦王府。
書房,楚然閃身而入,看著那抹還在桌案後忙碌的身影,沉了沉目光,低聲道:
“主子,王妃……剛才回來了。”
男人手掌微頓,起身徑直出去了。
楚然見了,很擔心,王妃離開了一整日,王爺也在書房內待了一整日,雖然王爺一言未發、始終在處理公務,但他能夠清晰的察覺到,主子的心思很沉……
棲梧院。
夜禦呈走近廂房,聽到裏麵有悉索的動靜聲,二十二年來,第一次回府、有了期待感,他緩緩推開房門,看見那抹纖細的身影正坐在桌邊,手裏拿著一大疊銀票正在……數錢?
是的,秦挽妖在數錢,她這一天下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收獲還不少,這一千多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夜禦呈的目光卻沉了下來,她哪來那麽多銀票?
“去哪了?”他走了進來,用一種很平靜的口吻問道。
秦挽妖側頭看向他,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笑眼彎彎:
“賭坊啊。”
男人呼吸微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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