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男人的話音剛落下,女子已經跑得沒影子了,獨留男人保持著原姿勢、僵硬的站在那裏,風吹來,一片蕭瑟。
“……”
夜禦呈沉著目光,踱步離開雅苑。
顧雅站在原地,這回輪到她風中淩亂了,她和王爺都快水到渠成了,突然冒出一個王妃了,王爺也走了,那她呢?剛才的舞白跳了?
棲梧院。
男人大步走進,伸手推房門,卻聽得‘吱呀’一聲悶響,門後像是有什麽東西堵住,根本推不開。
門被拴上了!?
男人沉了沉眸子,繞行至另一側,從軒窗一躍而入,剛剛落地,一隻‘暗器’迎麵飛來。
嘭——男人一個不防,被枕頭砸中腦門。
“夜禦呈,你這個沒良心的!”
秦挽妖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哭,抬手直指男人,聲淚俱下的控訴道,
“我在外麵風餐露宿,為了你,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為了你,我身陷重圍、危險陣陣,為了你,為了你……我連自己的命都豁上了,可你竟然是這樣對我的!”
為了他的‘傷’,她不惜數千裏,獨自一人去往遙遠的邊疆,為他尋藥。
可他呢?竟然在府裏和小妾彈琴跳舞,搔首弄姿,她要是再回來的晚一步,這兩人恐怕就要滾到床上去了!
她這麽辛苦、這麽付出到底是為了什麽?為什麽啊!
她用手背擦著淚水,通紅著一雙眼瞪著他,憤怒的指責:
“你沒良心!你對不起我!你不要臉,你流氓!你這個負心漢!你不配當我娃的爹!”
“……”
男人劍眉微蹙,娶了她四個多月,還沒把她怎麽地,竟然連孩子他爹都出來了?
他撿起地上的枕頭,走向床榻,將枕頭擺在床上,秦挽妖腿一彈,就給踢下來了,男人默了默,又撿起枕頭,放回去,秦挽妖手一掀,又給扔出去了。
男人默了須臾:“……”
掀起衣擺,折身坐在床沿上,大掌掐住女子的細腰,輕輕一提,便似抱個洋娃娃似的把人抱了起來,將她放在腿上,擦了擦她眼角的紅痕,沉聲問道:
“聽說,你不是第一時間回府,半路還折去了白族村落?”
秦挽妖愣了一下。
此時,夜禦呈恨不得一巴掌掐死她,他自收到她要回都的消息,便一直在等她,從清晨等到午時,又從午時等到黃昏,最後等到的是暗衛的消息:王妃去白族了。
他們半月有餘未見,他早已是相思不已,可她呢?都快趕到帝都了,卻硬生生的折去了白族,讓他這心裏怎麽好受?堵的跟塊大石頭似的,憋的他連氣都撒不出來。
白族比他還重要?
秦挽妖紅著一雙眼睛,當看見男人眼中陰沉的報複之光時,恍然怔了一下:
“你……你故意的!?”
特喵的!他故意整她!
她還以為他的品味當真這麽差,放著她這麽好的女人不要,竟然會看上跳舞的那個什麽鬼花瓶?原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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