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許思菱可憐巴拉的被迫仰起小臉,藏起眼底的心虛,她沒有搞小動作,她沒有和禦王妃‘勾結’!
她睜大兩隻眼睛,非常真誠的看著他,眼睛還眨巴眨巴:
“憂哥哥,你先鬆開我,你聽我說!我沒有到廚房偷吃東西!”
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瞬沉默。
夜禦憂:“……”
許思菱:“……”
秦挽妖沒忍住,低笑出聲,這兩個冤家、真是太可愛了,吵鬧的方式也是如此獨特,天天吵吵鬧鬧,跟兩個開心果似的。
她的唇角輕揚著笑意,目光漫不經心飄蕩時,不經意間掃視到一記極沉的墨眸,她的心猛然一沉,笑意盡數收了回去。
他竟在看她!
她眸光微斂,握著筷子,漫不經心的戳著碗裏的米粒,心思沉沉的、也不知在想著什麽事。
一頓飯吃的很沉默,也很壓抑,至少對於秦挽妖來說,氣氛是壓抑的,但是對於許思菱和夜禦憂兩人來說,他們已經鬧開了,打打打、鬧鬧鬧、吵吵吵的,就隻差掀桌子、扔盤子了。
飯後。
許思菱腳疼,時間也不早了,夜禦憂抱著她回去了。
兩人一起,秦挽妖也起身離開。
男人坐在原位,沉眸看著女子離開的背影,眼中寒意猶如寒冬臘月內的霜雪,竟是前所未有的沉冷,那麽寒、那麽凜冽……
秦挽妖走了,她就這麽若無其事的走了。
清晨早早出府,晚上遲遲方歸,一整日下落不明,她沒有一句解釋,來去如無人之境般,淡然自若的回冷院了。
回去,洗漱,睡覺。
次日,早,用過早膳後,她和昨日一般又要出府。
今天,攔下她的不是侍衛,而是夜禦呈。
她剛剛走到王府大門,夜禦呈也來了,男人身著一襲暗色錦袍,發冠高束,腰間墜著一塊墨色玉佩,秦挽妖認得他這般裝束,他這是要去……上朝?
與男人撞上,她即便想要強行出府,也不得不顧慮著他……
她想了想,假意沒看到他,轉身要折回去,身後,男人的聲線寡淡揚起:
“本王要嚴查公務要事,接下來半個月,任何人等不準出府。”
噌——秦挽妖的步伐微頓,也隻是須臾,便恢複如常,若無其事的走開了,這番話不正是刻意說給她聽的麽?她想出府,他攔得住?
侍衛恭敬的應下,男人理了理墨袍,便出府了。
這一次,秦挽妖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回到冷院,輕鬆的爬上牆頭,翻了過去,一躍而下,穩穩落地,便輕而易舉的出了府,她拍拍手掌,朝著遠處走去。
暗處的暗衛看見這一幕,無語凝噎:“……”
想阻止,又不敢製止,怕得罪王爺,又不敢招惹王妃,他們實在是好難搞啊!
……
街道上,一輛有著禦王府標誌的馬車駕駛著,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咕嚕咕嚕……唰!暗處,一道暗影鬼魅般閃過,出現在馬車外,楚然壓低聲音,有些惶惶不安的開口:
“主子,王妃……爬、爬牆出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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