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腔,一邊重重的磕著頭,一邊求饒著,腦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上,撞的砰砰響,很快便見了血。
“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做……我不能……嗚……”
拒絕?
拒絕有用嗎?
桌案後,一抹肅冷的身影融入昏暗之中,看不清模樣,唯有那冷冽的嗓音陰測測的低揚著:
“好,我放過你,但你的父母,和你弟弟……嗬。”
女子雙眼瞪大、渾身一僵,整個人猶如遭受雷劈般徹底的僵硬在原地……
……
禦王府。
冷院。
秦挽妖從那家鐵匠鋪回來之後,一直在回想著鐵匠提供給她的線索,與其說是線索,不如說就隻有一個字:
——相。
那個男人隻告訴她這一個字。
相?相什麽?
相像?相信?相殘?相救?香蕉?
她從南想到北,從東想到西,絞盡奶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到底想告訴她什麽?
她抓著頭發,想的心力交瘁,腦細胞幾乎都要死光了,想到煩躁,想到暴躁,一暴躁起來,她就沒有耐心,一失去耐性,她就煩到不行。
碰——掄起兩隻拳頭砸在桌子上,痛的她呲牙咧嘴。
媽呀,真疼!
“不好了!”
正當此時,院外,一個下人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著急道,
“王妃,楚大人回來了,但、但是他,他受了重傷……”
“什麽?!”
秦挽妖‘噌’的站起身來,影衛鐵匠什麽的都來不及再多想了,她拔腿就朝外走去。
一座院閣內。
楚然回來了,他拖著一襲重傷歸來,吐血不止、奄奄一息,大夫很快趕來,替他把脈診治,秦挽妖趕了過來,第一句話便是:
“用最好的藥!禦王府買得起!”
楚然悶聲咳嗽著,胸口翻湧,嘴裏的鮮血控製不住的往外溢,“多、多謝王妃……咳咳……”
“別說話了!”
秦挽妖讓他閉嘴,命大夫認真治傷。
大夫把脈,一下就探出他這受的傷內傷,並且還是很嚴重的內傷,五髒六腑都遭受到嚴重的損害,他能夠撐到現在,真是奇跡啊!
他趕緊倒出一粒定心保命丸,喂進楚然的嘴裏,然後提筆寫方子,每一種藥、都是價值連城的上等好藥。
傷成這樣,不用好藥都不行。
必須先護住心脈,再調養五髒六腑,恐怕需要大半個月,才稍稍能有起色。
大夫將藥方寫好,恭敬的遞給秦挽妖,秦挽妖看了一眼,命管家立馬去抓藥。
診治結束,大家全部去忙活該忙活的事,秦挽妖則留在這裏,看著楚然,其實秦挽妖很想問問夜禦呈的情況,但見楚然傷成這樣、臉色蒼白、疲痛交加,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但楚然似乎看穿了王妃的心思,他強忍著體內的痛意,說道:
“王妃,昨日屬下隨主子前往蘭州,調查影衛殺人一事,屬下發現一個可疑人,追了一夜,追到帝都,不料此人武功高強、深不可測,不幸受傷,主子,咳……主子正在回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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