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流落在外的公主,一定會派人尋找的。
東陽國根本沒有公主,她卻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公主,怪不得那些人看她的目光……好像她有病似的。
想到這裏,她頓時又開懷了。
哦也!
好開心!
好快活哦!
原來她和夜禦呈不是兄妹!
徐慧見她開懷了,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一口氣還沒有鬆完,就聽得秦挽妖又問道:
“那我是別國的公主嗎?”
“……”
徐慧掩唇低咳了一聲,眼中隱晦的滑過什麽,摸著秦挽妖的腦袋,慈祥溫和的笑道:
“傻孩子,娘出身普通人家,怎麽會生出個公主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都是話本害了你,早知道,娘以前就不該讓你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秦挽妖皺眉,不解的說道:
“可是我每次和夜禦呈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口就會很疼……特別特別疼。”
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忘掉了似的。
“娘,我小時候也待在左相府嗎?”
“那時先皇還在,先皇喜歡孩子,常常召你進宮玩兒,你與幾位皇子玩的甚是歡快,但後來先皇逝世、皇上登基,三皇子與九皇子上山學藝,你也鮮少再入宮了。”
秦挽妖狐疑的聽著。
她小時候和皇子們玩的很嗨皮?
難道她夢境裏的那個男孩,就是諸多的皇子之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解釋的通了,不過……她怎麽總覺得徐慧在誆她?
來不及多說什麽,一名下人走了出來,說是已經包紮好了。
秦挽妖不得不咽下嘴邊的話,和徐慧進去了。
屋子裏。
秦永傑正躺在床榻上,腦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包裹的跟個木乃伊似的,嚴嚴實實的,臉色很黑,尤其是看見秦挽妖時,黑的跟塊碳似的。
徐慧趕緊站在兩人中間,軟著語氣、說道:
“老爺,挽兒她不是有意的,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秦挽妖:“娘,您太低估爹的胸懷了,他這麽大方爽快的一個人,怎麽會在意這麽一點點小傷?”
這俗話不是說的好,男兒流血流汗不流淚。
流點血怎麽了?
男人流血,不是再正常不過麽?
秦永傑的臉色又黑了三分。
秦挽妖目光一轉,道:“對了,娘,你去給爹煎熬吧!”
“挽兒,我……”
“去吧去吧!有我在這裏看著爹,沒事的!”
秦挽妖三言兩語的說著,就把徐慧推了出去。
啪!
門一關,隔絕內外。
秦挽妖臉上的表情瞬間收斂起來,什麽笑容、什麽好脾氣,統統都沒了。
她瞥向榻上之人,也不掩飾,直接說道:
“再敢對我娘動手動腳的,休怪我不客氣!”
秦永傑冷視她,“她是我明媒正娶娶進門的姨娘,該怎麽樣,還不需要你來插手!”
“我不插手,我插嘴。”
秦挽妖擺手,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道:
“你覺得皇上會相信聶氏一介婦人,能幹出那麽多壞事?你在皇上那裏、已經失去信任了,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正得寵,我要是在夜禦呈的耳畔、吹吹枕邊風,你會落得怎樣的境地,那可就說不清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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