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便好。
聽到無事,他也放心了。
當她嫁給禦王的那一天起,他害怕聽到她不好的消息,他怕自己會衝動的跑回去,帶走她,可當聽到她好的消息,他心裏也有些堵得慌。
最重要的是,她的好、她的不好,都與他沒關係了。他不喜歡這種疏離,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見她過得好,他便不攪擾。
“伯母還好嗎?”他問。
秦挽妖頓了一下,眼底迅速的滑過什麽,一閃即逝。她壓了壓眸底之色,聲音很低很壓抑的應了一聲:
“嗯。”
都挺好的。
應聲之後,有短暫的沉默。兩個人靜靜的對座著,誰都沒有說話,氣氛陷入了安靜之中。
男人拿著茶杯,指尖微動著,拿著,看著輕輕晃動的水麵,不知在想著什麽。
秦挽妖亦是看著桌麵,像是陷入回憶與沉思,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二人靜靜的對座著。
時間過的很慢,又似乎很快。眨眼間,便夜深了。
楚懷陽掃了眼窗外的夜色昏暗,時候已經不早了,他若是再在此待下去,有些不符身份,男女之別、多有不便,但他卻覺得他剛剛來,凳子都沒有坐熱,怎麽就要走了?
但他不得不走了。
“早些休息。”男人起身,站了許久,才道出這四個字。
秦挽妖看著男人修長挺拔的背影,突然出聲:
“你該為自己而活。”她還是剛才的那句話。一直以來,她都是這個用意。‘秦挽妖’與他的從前,她不知道,但當她來到這裏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與他無關了。
他的執念太深,也太強了。
男人的步伐頓了頓,沒有說甚,走了。
十多年青梅竹馬,說放下,豈是就能放下的?
楚懷陽走了,房門關上的時候,窗外悉索一聲,一道墨影一閃而至。
“留他這麽久,說了什麽?”夜禦呈走來,眼中似有些吃味。他早就在外麵了,隻是,楚懷陽先來一步,他便等著,這一等,倒是讓他好等。
一個多時辰。
秦挽妖看向他,“你不是在外麵麽?難道沒有聽到我們說了什麽?”
“本王沒有偷聽的癖好。”
他更喜歡能夠從她的嘴裏、親口告訴他。不過,不知也無妨,人在他懷中,還能跑了不成?
夜禦呈探臂、甚是霸道的將人摟入懷中,走向床榻,“睡覺。”
“等等,”秦挽妖道,“我要去牢房看看。”
南淵秀兒還被關在那裏,要把她悄無聲息的從南淵的眼皮子底下帶走,還是要費些事。
男人擰眉,突然被打斷、似有不悅。但、還是鬆開了她。
牢房。
秦挽妖獨自前來。
在最裏麵的一間牢房,一個‘男子’被捆綁在十字架上,四肢牢牢的束縛著,嘴裏還塞著布條,任是怎麽掙紮,都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見到秦挽妖時,‘男子’更是瞪大雙眼,劇烈掙動,那般模樣似乎恨不得將秦挽妖殺了似的。
一旁,士兵匯報:“公主,這個秦公子被抓來之後,一直這樣,要不要把他打暈了?”
真吵。
秦挽妖抬了抬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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