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著。
皇上抿緊嘴角,眼中深深的凝著幽暗的光芒,裏麵充滿了威嚴、深沉,以及無法捉摸的變幻。
“皇上,禦王殿下已經到了。”殿外,太監過來稟報。
皇上抿了抿嘴,最後看了榮妃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禦書房外,禦王正在等候。
剛剛下朝,他正在回府的路上,還沒有到府中,便被半路傳召進宮,以為是有什麽急事,自然是第一時間趕來。可當看見皇上沉著一張臉、陰翳至極的模樣時,男人的心思沉了沉,拱手行了禮。
皇上坐下,抬眸盯著夜禦呈,目光筆直,毫無遮掩。
男人筆直的站在原地,腰身挺直,目視前方,落落大方的任由打量。
皇上筆直筆直的盯著他,似乎想從男人的臉上找出什麽可疑的瑕疵來,可是,盯了足足半分鍾,也沒有發現個所以然來。
他直接開口:
“昨晚、你在哪?”
夜禦呈眸光微垂,答話:“府中。”
“整晚皆在?”
“是,並未離開。”
皇上聞言隻是暗笑一聲,取出那根冠簪、拍在桌上,“你可識得此物?”
啪!
一聲脆響,打磨的精致圓滑的玄石冠簪在桌麵上滾了兩圈,光線打在它的身上,折射出幽暗的光芒,無形的象征著它的昂貴不凡之氣。
夜禦呈掃了一眼,淡聲答話:
“此乃微臣之物,隻不過於半年前……丟失了。”
皇上笑,“丟了?”
兩個字丟了,就可以打消嫌疑?若是想要說服他,難道不應該用一些強而有力的理由嗎?這是他聽過最直白、也是最不可信、最無力的解釋。
男人斂眸,“正是。”
“丟在禦書房外的花壇裏,可真是會丟。”皇上沉沉的嗓音裏帶著第二重意思。
話已至此,夜禦呈自然是明白皇上的意思,喚他入宮,這是來問罪的。
昨夜,白族之子離宮,皇上因為憤怒,發配了三皇子,若是知曉白族之子在禦王府,對待禦王的手段。恐怕並不會比對三皇子客氣多少。
但、他確實沒有入宮,這枚冠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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