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愛。當然,在這一切的前提下,就是她必須在他的身邊。
他看著她,清冷而又占有欲極強的開口:
“我不會放開你。”
話落,他冷冷轉身,大步離開。
三皇子因惹惱皇上,被貶斥去看守皇陵,不得皇命,此生不得離開半步。
短短一個時辰之內,這個消息便在帝都沸騰爆炸。
有人說,三皇子這是犯大錯了。
有人說,三皇子或許是被人陷害的。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在百姓們的眼裏,三皇子一直是個清冷高傲的人,多年來,他不爭不搶,一直沒有黑曆史,突然之間一朝被貶,眾人都驚訝、不敢置信的。
回府路上。
一輛有著禦王府標識的馬車緩緩駛動著,過往的行人主動朝著兩旁散開、讓出道來。馬車內,三抹端坐著的身影輕晃著。
自從上了馬車後,蘇啟歌便一直低著頭。
她的雙手抓著衣擺,在不停的攪動著,似乎很不安、很慌措。
再看夜禦呈,他闔著雙眼、似乎在假寐,四平八穩的岔開腿坐著,仿佛很是清寧。
秦挽妖掃了兩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待了半晌,有些坐不住了,抬手覆住蘇啟歌的手。
“有心事?”
這一摸,才發覺蘇啟歌的手好涼。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難道是因為夜禦絕之前離開時、說下的那句話而擔心?
那真大可不必,現在的夜禦絕被削去了權勢,又被皇命勒令離開,手還伸不到禦王府來。
“我……”蘇啟歌的目光下意識的朝著夜禦呈的那裏飄去,又趕緊移開,有什麽話到了嘴邊,蠕動著、猶疑著難以道出。
她如此反複不安了好幾回,猶猶豫豫過後,終是說了出來:
“那、那枚冠簪,是榮妃從我這裏拿去的……”
秦挽妖就此一怔。
“呈師兄,是她逼我的!”蘇啟歌抬起頭來,急切的解釋道,
“她當時用你作威脅,如果我不肯配合她,她就會利用我,來挑撥你們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皇上知道你曾經為了我,持劍入宮,與三皇子相鬥,如果這一次又……我不想讓你為了我,而去擔上心胸狹隘、容不下親兄長罪名!”
在禦書房時,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就是不想參與其中。
她如果向著禦王,不久正好表明,禦王為了救她,潛入禦書房,帶走白族之子,又嫁禍給三皇子的事實嗎?
夜禦呈掀開眸子,“無妨。”
他道:“平安回來了便好。”
蘇啟歌心中是自責愧疚的,即便是得到男人的原諒,心中更加的不安了。她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做?
秦挽妖拍著她的手背,見夜禦呈不追究,她自然也是安慰著她。
“過去的事,便不要再多想了,既然回到了禦王府,便好好的待著吧。放心,在這裏,沒人敢動你。”
蘇啟歌在禦王府多年,身上有著那麽一兩件禦王的信物,並不是什麽稀奇事。
榮妃為了她的兒子,逼迫蘇啟歌,嫁禍禦王,也是情理之中。
蘇啟歌微紅著眼眶,深深的低著頭,輕輕的點了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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