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離開顧府,回到家中。
想著無法替禦王探測一事,他便坐立不安。那邊給出的任務是誤導禦王,盡量拖延禦王的時間,拖的越久越好。他人都不在了,還怎麽拖延?
要是完不成任務,那邊發火……
他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剛才太衝動了,應該好好說話、騙取禦王相信他的。可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他不得不把這件事告訴那邊,盡快找出解決的辦法。
宋天歎了一聲,走到桌子後,拿出一張小紙條,開始寫信。
寫完之後,他將不過二指大小的小紙條卷成小小的一團,拿來鳥籠,捉出關在裏麵的信鴿,放好信紙後,拿到窗邊放走。
啪嗒啪嗒!
信鴿冷的抖上一抖,但還是堅持的抖著翅膀、飛出去了。
宋天看著信鴿飛遠,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回到桌邊,祈願,“希望那邊能夠理解體諒,我並非不幫,而是那禦王妃執拗不讓……”
“請誰體諒?”
宋天的話音剛落,一道清亮的女子嗓音突然揚起。
宋天渾身一震,下意識抬頭看去,當看見那緩步走來的女子、以及矜貴的男人時,他腦中轟然一白,仿佛明白了什麽。
她故意的!
她故意趕走了,就是為了讓他自亂陣腳,再捉住他!
秦挽妖披著白虎獸皮鬥篷,抱著手捂,穿得厚厚的,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那滿臉的笑容很是人畜無害。
“宋師傅剛才這是在說什麽呢?”她偏偏腦袋,一臉疑惑的樣子。
宋天嚇得僵坐在那裏,禦王妃都已經來了,又怎麽會不知道?這種明知故問、比直接挑破來的更可怕。
“禦王妃,草民不、不知您在說什麽?我、我剛才有說話嗎?”他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鎮定。
“哦。”秦挽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既然你不說,那我自己看看吧。”
宋天:“??”
正疑惑這句話的意思時,就見禦王殿下手腕一翻、便揪出了一隻信鴿,正慢條斯理的取下了信卷,緩緩打開。
看見這一幕,他臉色白的難看。
完了。
這回得罪禦王殿下,他是真正的玩完了。
可他也不想這樣,他是被逼的。
夜禦呈打開紙條,掃了一眼,眉峰微挑,“不知宋師傅受的是誰的命?”
“我……我……”
秦挽妖摸下巴,“倘若不說,便是無用。無用之人,那就隻好殺了。”
“禦王殿下、禦王妃饒命啊!”
宋天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草民也不知那人是誰。大約二十天前的一個晚上,草民如往常般在家中,突然出現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他給了我一筆豐厚的銀錢,要我誤導您,別讓您挖到礦,除此之外,草民什麽都不知道了!”
說完,趕緊加上一句:
“那個黑衣人手持利劍、目光冰冷,他說、草民要是不配合,就殺了草民。”
“草民上有老、下有小,不得不點頭。還請禦王殿下高抬貴手,饒草民一命。草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顫顫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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