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妖去了書閣。
買了十來本書,這才回到酒樓。回來時,夜禦蕭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是回去了,還是去別的地方撲空了……秦挽妖眼下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索性便沒有管這事。
三樓包廂。
崔德軒把這一個月以來的書信全部拿了出來,秦挽妖讓他去忙,隨後一封封的拆開,一張張的看。
半刻鍾下來,看完了這八封信,而這些信的落款皆是同一個名字——蘇遲。
“南淵國,日月教?”秦挽妖微擰著眉頭。
對於這個日月教,可不陌生。
之前,三國之戰時,南淵皇叫禦王去幫忙對付這個日月教,一個小小的江湖勢力,竟然威脅到了皇室麽?
不過,對於這個日月教的圖騰,倒不陌生。
是一個太陽。
去年的狩獵大會上,她和夜禦呈一同墜入懸崖,在崖上的山洞裏,他們遭到了一波追殺,而這追殺的人正是日月教。
南淵國的勢力,浸入東陽國,再針對東陽皇室之人,它不止是想攪亂南淵國,還想對付東陽國。
什麽仇?
什麽恨?
對於這個教派了解不多,即便是著手去查,也查不到過多的信息。
不過,更讓她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信上,蘇遲說,南淵國前朝或許有幸存者,而這日月教則是前朝的組織,意在複國。
秦挽妖特地買了這些與曆史相關的書籍,意在好好的研究研究南淵國的曆史。
她將信折好,捏成厚厚的一把,放在燭火上,點燃之後,丟在手邊的翠綠色小瓷盞裏,任由它燒為灰燼,然後打開書,看了起來。
“吱吱。”一直跟在秦挽妖身邊的雪狐湊了上來。
大白邁著靈巧矯健的四肢,輕巧的躍上了書桌,趴在女子的手邊,腦袋伸了過去,尖尖的下巴搭在女子的手腕上,腦袋稍稍抬起,一副求寵愛、求撫摸的撒嬌樣子。
秦挽妖摸摸它,低笑道:“自己去玩會兒,等晚些再吃飯,準備了兩重口味的魚,管飽。”
“吱吱!”
雪狐掃動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甚是歡快。
這段時間下來,它好吃好喝的,生長的速度倒是不慢,已經由一開始的巴掌大小,變成了現在的貓兒大,白絨絨軟乎乎的,十分可愛。
秦挽妖騰出一隻手摸它,另一隻手按著頁麵,重點在看南淵國過去三百年的曆史。
一人一狐一坐一趟著,氣氛安寧,畫麵祥和。
寧靜之中,外麵似有氣息波動的輕微動靜。
“誰!”
秦挽妖和雪狐同樣警惕,他們同時抬起了腦袋,看見兩扇門的縫隙裏有影子一閃而過。
秦挽妖即刻將書反扣在桌上,追了出去,看見拐角處有一片黑色的衣角掠過,迅速奔了過去。
長廊的盡頭,那黑影一隻腳踏上窗戶,正欲開溜。
一隻匕首射了過來。
黑衣人驚了一跳,左手堪堪的收回,身子偏了一下,沒有跳出去,耽擱了這一秒時間,秦挽妖已經追了上去。
她握住那插在窗框上的匕首,朝那黑衣人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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