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後一頭霧水,被大臣提醒了一下,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一臉震驚。
“什麽!”她震懾的反應絲毫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差,“王義他竟然背著哀家,作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眾人見了,心中估摸:難道太後並不知曉此事?
秦挽妖靜靜的站在一旁不說話,要不是事先看見了那封信,她差點就會相信太後是無辜的了。
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皇上沉著目光,沒有說話,太後生氣的抓緊手帕,眼角紋都起了三道褶子,胸腔內怒火洶洶,氣得劇烈的上下起伏:
“好,好啊!待回宮之後,看哀家怎麽收拾他!”
她痛心疾首、又失望,完全一副遭到信任之人背叛了的傷心模樣。
這場祭祀大會,到了這裏便結束了,回到宮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的事情。
大成殿上。
王義被傳喚上殿,當他看見那跪在殿中的刺客時,心裏多少也明白了點什麽,他不動聲色的壓著心思,跪拜行禮。
百官皆在,秦挽妖在,太後也在,這宏大的場麵,像一場有來無回的鴻門宴。
皇上直接問他:“王義,你可識得此人?”
刺客害怕的低著頭,身體隱隱的打著顫。
王義誠實的點頭,“認識。”
這人都已經揪出來了,很明顯的事了,他除了承認,別無第二條路可走。
“皇上,此乃老奴一手所為,既然事跡敗露,老奴願以死謝罪。”他深深的磕了一個頭,承認的落落大方,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將死的畏懼。
太後抓著錦帕的手緊了一下,特別是聽到‘死’這個字時,她眼中閃過不舍。
王義跟隨了她三十多年,從她當初隨先皇入宮,直到現在,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忠心耿耿,是她為數不多的心腹之一,他若是死了,便相當於斷了她的左臂右膀。
皇上也不急著治罪,“你倒是說說,為何要行刺於朕?”
王義默了一秒,“因為……三年前,您因一點點小錯失,賜死了老奴的幹兒子。”
他們這一行當太監的,沒有後代,便喜歡在宮中收一些看得順眼的晚輩當幹兒子,用心培養,相互扶持,就像親生孩子一樣。
他也有這麽一個,不過,被皇上賜死了。
這幾年來,他一直懷恨在心,也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故而才會有今日的刺殺一事。
他不怕死,但是……
王義握緊了雙手,緩緩看向太後。
“荒唐!”太後頓時警惕的喝道,“這麽大逆不道的事,你竟然瞞著哀家,這些年來,哀家真是錯看你了!”
王義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太後此時的疑慮。
他跟隨太後這麽多年,與太後似主仆,更似友人,自然不會將過錯牽連到太後的身上。
他緩緩低下頭來,“老奴有愧於太後的信任與照拂,今日誤入歧途,老奴並不後悔,往後的日子裏,老奴不在,還望太後好生保重身子,頤養天年,老奴……先走一步了。”
太後表麵憤怒,可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用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情緒。
雖然不舍,但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不能表現出來。
百官們抿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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