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禦蕭看了他一眼，又掃了眼白小雅，沒有說甚，便離開了。
葉謙看懂他眼中的意思，撇了撇嘴，“要我的時候，可真是不客氣。”
“嗯？你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麽？”白小雅回過腦袋。
葉謙隨意的聳聳肩膀，“沒什麽。”
白小雅狐疑的打量了他兩眼，隱約覺得哪兒有些奇怪，可至於是哪兒、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來。
來不及多想，她的目光已經被揚歌院裏走出來的女子吸引了去。
蘇啟歌出來了！
白小雅暗暗的戳著雙手，盯緊了蘇側妃。
她一定是想出府。
她決定偷偷跟上去。
可蘇側妃出來後，竟然朝著與王府正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白小雅愣了一下，蘇側妃怎麽朝著後院去了？難不成她是想爬牆？
她心裏疑惑了會兒，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蘇啟歌沒有帶連翹，獨自出來，不是去爬牆的，而是來到了趙茹的院子。
來時，趙茹正在看書曬太陽假寐，懶洋洋的正舒服，瞧見來人，‘喲’了一聲，倒是覺得意外。
她洋洋灑灑的起了身，“蘇姐姐今日怎麽得空過來了？真是稀客呐。”
蘇啟歌沒有說甚，直接走到趙茹的麵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揮去。
“啊！”
趙茹慘叫出聲，猝不及防的被這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上，力度之大導致她頭上的簪子都掉了起來，摔在地上，清脆的響，臉頰更是快速浮現了五個手指印，又紅又腫。
她趴在地上，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
一旁的丫鬟更是嚇到了。
跟在外麵偷看的白小雅嚇得捂住了嘴巴。
在她看來，蘇側妃是一個身子嬌弱、溫文爾雅的女子，還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那種，沒想到她打起人來，竟然是那麽的彪悍嚇人！
趙茹的貼身丫鬟回過神來，趕緊把自家主子扶了起來，然後衝向蘇啟歌。
“蘇側妃您怎麽能打人？我家主子再不濟也是王爺明媒正娶納的妾室，大家身份平等，你這樣做未免太……”
“讓開。”蘇啟歌推開丫鬟，對著趙茹那張臉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得趙茹頭暈目眩，嘴角破了，滿口的血腥味。
趙茹捂著臉頰，眼中迅速的升騰起洶洶的火光。
“蘇啟歌，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她憤怒的衝上去，卻被蘇啟歌一腳踹翻在地，還沒爬起身，蘇啟歌踩住她的胸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之人，眼底的銳利似變了一個人。
“趙茹，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
她的孩子、當初就是因為趙茹而死的。
這些年來，她迫不得已，受製於人，不能惹事，有些東西不得不死死的咽在喉嚨裏。
可現在不一樣了。
從今日起，她自由了。
當初的仇恨，所欠下的東西，她統統都要這些人還回來！
“咳……你，你這個賤人……”
趙茹抓著她的腳踝用力掙紮，一張臉因為憤怒而導致留扭曲，醜陋猙獰，
“你敢打我，待王爺回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蘇啟歌冷冷的扯開嘴角：
“一個榮妃安插在禦王府的眼線罷了，我若是替他除去，王爺必定是十分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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