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南淵國唯一的皇子,父皇怎麽可以將事情做得這麽絕!
他從來都沒有這麽失望過。
南淵霖用力的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壓下心底的慍怒之情。
“父皇,您就這麽不信任我嗎?”
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語氣是死一般的平靜,眼眸裏如一汪死水,無波也無瀾。
南淵皇皺眉,似乎在想什麽。
“唔……咳……”
懷中,女子又吐了一口鮮血。
南淵皇心頭一緊,根本來不及多想。
每多耽誤一會兒,秀兒的毒就會加深一分。
來不及說什麽了,解毒最重要。
“霖兒,隻要你將解藥給朕,無論你提什麽要求,朕都可以答應!”南淵皇沉聲催促道。
秀兒的毒不能再等了!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南淵霖低喝。
到底還要他怎麽說才會相信?
他要做陷害這種事,會幹得這麽蠢嗎?他難道不知道找一個機會、悄無聲息的下手嗎?
“霖兒!!”
南淵霖的聲音大,南淵皇的喝聲更大。
一聲壓過一聲,父子二人之間的吵架令空氣霎時變得更加凝重,文武百官、宮人們深深的低著頭,隻覺得後背上壓著一座大山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兩雙目光在空氣中撞上,一個強,一個更強。
但南淵皇始終要強壓南淵霖一籌。
蘇遲靜靜的躺在南淵皇的懷裏,慢悠悠的調整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似笑非笑般的看著南淵霖。
都到了這麽時候了,他還這麽沉得住氣麽?
這時又有什麽好假裝的?
他難道不應該早就做好了準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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