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危險的眯起眸子,“是嗎?”
“嗬、嗬嗬嗬……”
……
宮中。
慈寧宮。
最近這段時間,太後的眼皮子總是在跳,一天都要跳上好幾次,弄得她好幾天都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總覺得像是有什麽事要發生。
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很是不安。
衛蘭見了,一直給她按摩捶腿,也沒緩解她的症狀。
太後最擔心的是五皇子府的事,但最近這段時間,她對五皇子府的監視很嚴格,五皇子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五皇子沒有任何異動,那她這不安到底是從何而來?
想了想後,太後還是決定要親自出宮一趟。
五皇子府。
那座守衛森嚴的主院內,幾乎沒有任何下人能夠靠近,即便是想要自由出入,也要接受嚴格的檢查。
院中,安安靜靜。
一道拔高的身影正在寬闊的院中,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劍,正在舞動。
男人的動作並不快,一招一式舞的雖然慢,但發揮出來的威力並不容小覷。
一劍揮去,掃落一簇枝葉,揚劍收回,折落紅花。
院外,隱秘處,太後緩緩的走出來半步,揚眸看去。
她將男人的動作盡數收入眼底,看著他揮劍,看著他一招招的動作,突然男人身形一晃,捂著胸口踉蹌兩步,臉色微白的喘著粗氣。
太後看清了男人那張蒼白的臉。
是夜禦蕭沒錯。
在她的監視之下,夜禦蕭連這座府邸都沒有踏出一步。
她是不是多心了?
太後沉著目光,想了許久,看不出什麽異樣,她悄然的轉身離開了。
她一走,那原本虛弱喘息的男人緩緩直起了身體,神色也恢複如常,他摸了摸這張沒有溫度的臉,有些不悅的聶起了眉頭。
指尖在耳邊摸索了須臾,撕下了一塊薄薄的麵具,露出一張柔媚到雌雄莫辨的臉龐。
他指尖勾著麵具,低聲歎歎:“還不回來,日日待在這皇子府中,哪裏也去不了,可真是憋死我了。”
他喃喃的琢磨著,卻沒發現院門外,藏著一抹纖細的身影。
是秦挽薇。
她本來和以前一樣,來主院看望五殿下,卻發現太後好了,她不想過去打招呼,便藏在了暗處,等著太後走了,才出來。
可一出來,就看見她日日夜夜都以為是夜禦蕭的五殿下撕下了一張麵具,露出了另一張臉龐……
他不是五殿下!
這些天來,她都被騙了!
那五殿下在哪?為何又要讓人假扮成他?太後這麽嚴密的盯著五皇子,該不會是想要攛掇五皇子奪位吧?
秦挽薇詫異的想著這些事,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即便待在這座府邸裏,她就像是被蒙在了鼓裏一樣,和五皇子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秦挽薇不敢聲張,悄然離開,但是她嘴裏又藏不住話。
回了趟娘家,在秦永傑的詢問情況下,她沒忍住,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爹,女兒最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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