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挽妖收到下麵的人來報後,次日吃過早飯後,換上男裝,去了應錦酒樓,坐了不一會兒,夜禦蕭便來了。
時隔多日未見,再見時,南淵國已經是兩個不同的天下。
夜禦蕭看見她,目光有些複雜。
他此去南淵,能夠如此順暢成功,很大一部分是有秦公子的幫助,若非秦公子,他定是無從下手、凶多吉少。
他韜光養晦了那麽多年,終於實現了畢生所願。
見麵的第一句話,夜禦蕭拱起雙手,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謝葉公子相助,此等大恩,在下必定會銘記在心!”
秦挽妖隻是笑了聲,點了點下巴,“坐吧。”
她執起茶杯,各自倒了一杯。
“你我本就是互助互利的關係,各取所需罷了,大恩談不上。”她笑了一聲。
夜禦蕭聞言,對她充滿了好奇。
秦公子真的隻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商人?
秦公子的手怎麽伸到了南淵國去了?
秦公子幫助他得到了國家,那‘他’的目的又會是什麽?
夜禦蕭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歎了聲好茶。
二人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幾句,說著說著,鋪墊的差不多了,夜禦蕭便將話題往正題上引:
“秦公子已替我完成所願,不知秦公子想要提的要求是什麽?”
秦挽妖笑了一聲,“我想要的很簡單。”
她放下茶杯,看著男人的眼睛,仍是笑笑的:
“夜公子,你可知一種名叫霜遲的毒?”
道出‘霜遲’二字時,夜禦蕭嘴角的笑意遲鈍了一下,眼中像是有什麽一閃而過,速度極快的抓不住。
秦挽妖瞥見,自然知道她這一問是問對了。
他知道!
夜禦蕭頓了足足七八秒,才不置可否的問道:
“不知秦公子是從何處聽聞此毒?”
秦挽妖對外喚了聲,“崔叔。”
聲音落下,崔德軒推開門走了進來,“公子。”
秦挽妖對他點點頭,崔德軒會意的應了聲,將右手的掌心攤開,在他的掌心裏有一塊黑色的痕跡,正是霜遲之毒。
這是他上次不小心碰倒了一支瓶子、而中的毒藥。
夜禦蕭見了,頓了一下。
崔德軒的手抬了四五秒,展示完了後,便出去了。
秦挽妖看著那兩扇門關上,才不急不緩的收回目光,“現在、夜公子應當知曉我為何想要了吧?”
她的人中毒了。
她要解藥。
就是這麽簡單。
夜禦蕭看著她,“當初,秦公子選擇與我交易,怎知我一定知曉此毒?”
他目光筆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她的眼中看出些什麽。
霜遲並不是一種常見的毒藥,其煉製難度、藥植的稀缺程度、以及霸道的功效,並非一般人能夠煉出來的,而知曉它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在世人眼中,他不過是一介閑散的皇子罷了。
秦公子似乎很了解他。
秦挽妖察覺到他的試探,從容答道:“聽聞,當年,禦王殿下的母妃是因此毒而死。”
夜禦蕭眸瞳微縮,隻是一瞬便恢複如常,然後、他笑了聲。
當年……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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