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
皇上冷冷的甩袖,“這等家國社稷的時候,何時輪到太後做主了!”
簡直豈有此理!
今日早朝過後,他便在禦書房處理公務,批閱奏折,但看見這本落下太後署名的折子的時候,他幾乎快要氣炸了,簡直不相信這是太後所寫。
於是,他帶著折子,立馬來到慈寧宮,質問太後。
沒想到太後承認的這麽落落大方。
她承認了,她的態度令皇上非常的震怒。
太後靜靜的坐在那裏,相對於皇上的咆燥而言,她冷靜的就好像是個無事人一般。
“哀家這不是在幫皇上做主嗎?”她笑了聲。
“你!”皇上怒視著她。
他很生氣。
氣著氣著,一口氣沒有喘上來,一股溫熱感湧上了喉嚨。
張開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血……是烏黑色的。
太後瞧了一眼,驚訝了一下,“呀,毒素已經這麽深了,皇帝,哀家平日裏叫你少忙碌些,保重身體,你竟然不聽。”
看吧,毒已經這麽深了。
按照她的計劃,現在頂多隻是一個中期而已。
皇帝這是累著累著,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身體折磨垮了,導致毒素鑽了空子,趁機擴大了一倍,直接從中期變成了晚期。
皇上捂著胸口的位置,猛力的咳嗽不止,強行壓著氣血的翻湧,用力的吞咽著喉嚨裏的腥甜味。
“你……”
“咳咳……你竟然給朕……下毒……”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並且帶著抑製不住的慍怒。
太後很是誠實的笑了聲,“皇帝現在才發現嗎?”
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都已經到中期了呐。
太後看著地上的血液,琢磨著,“看這鮮血的顏色,太醫院的禦醫們恐怕已經幫不上忙了,而唯一的一瓶解藥在哀家的手中。”
她緩緩打開抽屜,取出一隻白色圓潤的小瓷瓶。
她撚著瓶子,嘴角勾著幽幽的笑意,
“不知道此時,哀家是否有權利替皇上做主呐?”
“你!”皇上氣得要上前,怒氣牽扯到了體內的毒素。
胸口劇痛,再次吐血。
他虛弱的踉蹌了三四步,若不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桌子,恐怕就會摔到地上。
太後竟然威脅他!
太後拿著解藥,威脅他立十八皇子為未來的儲君,更是威脅他處置禦王,三皇子五皇子等人。
皇上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皇子們之間雖然會有一些明爭暗鬥,但他們是皇室的根基,皇家的希望,東陽國未來的繼承人。
若是讓他拿著皇子們的事情亂來,皇上即便是豁出去這條性命,也絕對不會動搖國之根本。
皇上攥緊胸口的衣服,猩紅著一雙眼睛冷視太後:
“你休想,東陽國的江山豈容你一個婦人來撼動?朕即便是毒發身亡,也絕對不會按照你的意思,寫下詔書的!”
語氣果決,冷硬,且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可言。
太後嘴角的笑容隱隱的僵了下。
也隻是一下,便恢複如常了。
“嗬!”
好吧。
這一幕早在她的預料之中了,皇上若是會乖乖的聽話,也不用耗費這麽大的精力,到了現在才能夠把他搞定了。
可太後就是想搞破壞呐。
她走到了如今這一步,沒有留下遺憾,人生也已經毀了,出於一種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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