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妖的嘴巴張成‘O’形,看著女子那嬌羞臉紅的樣子,好像服伺這個男人是天大的恩賜……哦,也對,古代講究規矩森嚴,奴性的思想已經深刻入他們的骨子裏。
這個男人正兒八經的站在那裏,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好像全天下、所有人都要圍繞他旋轉。
可能是與生俱來,便自帶的優越感吧……
秦挽妖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著性子,揚起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來:
“王爺,您說的不錯,我是真的吃醋了,但這又有什麽用?因為我的吃醋,您能讓她走?您能為了我遣散整個後院?”
她的聲音柔軟下來,富有靈性的嗓音咬的字句談吐清晰,好像她不在開玩笑,而是認真至極。
夜禦呈有一瞬間的恍惚。
她的話像一壇塵封多久的老酒,溢出的醇香令他捉摸不透,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可他竟該死的喜歡她說這些話時的模樣。
他這是怎麽了?
寧樂樂的臉色有點難看,趕緊說道:
“姐姐,您貴為王妃,理應輔佐王爺、一心服伺王爺,與妹妹們和平共處,為王爺打理好後院,讓王爺在外無後顧之憂。”
她說這話,倒是一個端莊、體貼、大方的角色。
秦挽妖笑了,無後顧之憂?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都一大群女人了,天天都在演戲,哪一天他的後院不起火,她跟夜禦呈姓。
“你看,我吃醋和不吃醋有什麽區別?”
她擺手,道,“吃味了,你也不能為了我做什麽,我不吃味,於你來說,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你我二人還不如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賓。”
所以,把銀票還我?
夜禦呈沉下眸光,在她說這些話時,他的腦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許多畫麵。
在她跳塘後醒來的第一次相見,她把他摁在草叢裏一頓胖揍,第二天還裝瘋賣傻的假裝不認識他,麵對他的責罰,更是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的說一大堆歪理。
從未有人敢在他麵前這般放肆,而她一個人似乎全包了。
無論是算計他、挑釁他、欺騙他,甚至不把他放在眼裏,他猜不透她的心思,但因為‘相敬如賓’這句話,心髒‘突’的一跳,湧出一股無名之火。
連他的心跳都在拒絕!
想遠離他?不可能!
“出去。”他冷淡的道出二字。
寧樂樂勾起嘴角,揚起一抹勝利般的微笑,要不是王妃的父親是當朝左相,王爺會和她說那麽多廢話?要是識趣的話,還不快滾出去,攪擾她與王爺歡好。
秦挽妖深吸一口氣,忍住一巴掌拍上去的衝動,攥緊雙手,拔腿就要走。
“本王讓你出去!”
夜禦呈揚手捉住秦挽妖的手腕,薄涼的目光看向寧樂樂。
寧樂樂愣住了,讓、讓她?
“王爺……”
可是她衣服都脫了一半,王爺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她不甘心的想要把身子貼上去,卻被一記冷冽的目光硬生生逼回。
她隻好拉上衣服,灰溜溜的離開了。
出去之後,不忘狠狠的記上王妃一筆!
夜禦呈揚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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