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迦硯皺眉,覺得那女人肯定還得整幺蛾子,她不可能乖乖就範的。
酒店經理嗯了聲:“隻開了下門,後來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陳迦硯讓他們都先散了,然後開門進屋。
屋內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他環顧四周一圈,就連臥室也看了,最後才將目光落在了洗手間的門上。
他大步靠近,門一推就開了,那是因為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但凡他經常住的地方,洗手間的門就直接把鎖給去掉了。
洗手間這個地方,會讓他聯想到很不好的事情,偏偏又跟蘇眠有關,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些緊張了。
“蘇眠!!”
陳迦硯一眼就看見了躺倒在地上的女人。
他立刻蹲了下來,將倒在地上的女人半抱了起來,來時要找她算賬的念頭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蘇眠!”
陳迦硯下意識地就去查看女人的手腕,沒有血。
不過,蘇眠故意把腕上擋疤痕的手表給拿掉了,所以,那道醜陋的疤痕就這麽被陳迦硯看到了。
他愣了下,伸手在上麵摸了摸,神色難辨。
回過神後,又立刻將手指放在了蘇眠的鼻端,見有呼吸,這才放心。
“蘇眠!”
他拿手輕輕地拍了拍蘇眠的臉頰,見沒反應,又立刻掐她人中。
是真疼啊!
蘇眠怕被他給折騰死,也不想繼續裝下去了,索性就破下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還故意裝虛弱的皺了皺眉。
“怎麽會突然暈倒?”
陳迦硯將她扶了起來,語氣是關心的。
蘇眠低著頭,故意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回了句。
“可能是沒睡好的原因,我血壓本來就偏低,在小空間待久了會有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陳迦硯看了眼洗手間的空間,這應該不算是小空間吧。
扶著蘇眠來到客廳,讓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拿出手機準備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你這毛病多久了?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瞧瞧。”
“不用!”
蘇眠拒絕地很幹脆,見陳迦硯微皺著眉,投來疑惑的目光時,她立刻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那個,老毛病了,血壓低,天生的,沒辦法,吃什麽都補不上去的。”
陳迦硯眯起眼睛,盯著蘇眠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你該不會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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